她难道是看着就像会纠缠男人的狐狸样儿吗?
覃夫人一段话,她听了很不高兴,心里更是堵得慌。
傅双双拉开了门把,还是要走出去。
后面的人就是不肯放过她,还道,“傅依依要见你,所以让我带个话。”
傅依依要见她?见她干吗?还有,为什么覃夫人会带话?傅双双疑惑回头看向覃夫人。
“我为什么要见她?”
覃夫人灿灿一笑,“她说,你欠她的。”
傅双双紧了紧手心,傅依依在责怪她出现在了婚礼上。
“如果不是她给我寄请柬和信件,奉颜歌怎么可能会发现……”会发现乔哥哥就是宋景乔,虽然还有很多其他的因素,但不可否认的是,婚礼请柬和信件是导火索。
“她和宋景乔的婚礼,不能完全是我的责任。”傅双双眼眸垂得低低的。
“噢,这么说你不愿意见她了……傅依依曾经还跪在我面前说,她妹妹傅双双的男朋友是帝龙总裁,只要见面说清楚就一定会帮她……呵……”覃夫人冷笑一声。
“看来……呵呵,不过也是,仔细想想你不过就一个情人的身份,奉颜歌能有多看重,是我太小题大做了,真以为你能改变奉颜歌什么决定,就让宋景乔一辈子牢底坐穿好了。”
覃夫人扭动了腰身,自觉要说的话已经说完,迈开腿要出去。
傅双双却是将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到了覃夫人那句“就让宋景乔一辈子牢底坐穿”。
“你能救他?”她连忙会问道。
“嗯……这点儿小事儿,在我看来还真不是什么事儿,不过……现在看来,还是算了,我是个生意人,不做亏本买卖。”覃夫人笑靥如花。
“你想怎么样,才愿意救他。”覃夫人带她上来,她就应该知道,是有目的的。
“你去见傅依依吧,她会告诉你我想要的。”
傅双双听到这里,自然的难为起来,她出不去……因为奉颜歌的关系,根本出不了这幢别墅,“我不能出去。”
“傅依依我自然是带不过来,我连凌霄都带不走,更别说可以将你带出去了。过几天,覃氏二十周年晚会,请帖是一定会寄给奉颜歌的,他去不去……就看你了……作为我公司的员工,反正傅依依肯定是会来的。”
覃夫人一脸轻松。
傅双双则紧张的无以复加。
覃夫人说完要说的话,走出了门,傅双双也跟着出来,还想问点儿什么,就看到覃凌霄和宫顷正走上楼梯。
“小妈。”
“覃夫人。”
“烫的不严重,不过最好还是抹点儿药。”覃夫人边说边下楼下楼,宫顷和覃凌霄很自觉地让道。
又让管家给冲了杯咖啡,覃夫人坐了一会儿,没见奉颜歌回来,就离开了。
奉颜歌回来的时候听说傅双双被烫到,立即扒了她的衣服检查。
“我都说了没事,不用看的。”傅双双拒绝,“你每次回来能不能不要就剥我的衣服啊。”
奉颜歌拧着眉头,“不把你剥干净,怎么看伤口。”
纠结的将傅双双剥干净后,稍稍撇一眼就看到她胸口处被烫起来的水泡,就开始了破口大骂,“都烫成那样了,你还说没事,你是猪吗?”
“我……我不疼。”她低头,还真看到了水泡。
“骗我就这么有意思?”
傅双双这么一想,还真是,骗他有意思吗。
这不疼,怎么可能!
低了头,呐呐道,“还是有点疼,我去拿药水涂一下。”
“下次有人烫你,你记得烫回去,别傻不拉几的被烫了之后,自己闷着疼。”奉颜歌拉着她坐下,从怀里掏出了药水和棉签。
药水他早就准备好了,哪里还要她提醒。
“宫顷被覃夫人打得不敢还手,你则是被烫的不敢还口,白天我不在,你们就慌张的应付不了,给自己整的又伤又残。”
他嘴上虽然数落着,但帮着她涂药的那只手却是温柔似水。
“就是有点伤,哪里残了。”傅双双反驳。
“脑残还不够残?”
傅双双竟然是无言以对。
“听宫顷说你和覃夫人有单独待在一个房间里面过,她有没有对你怎么样?”对于覃夫人,奉颜歌还是警惕着。
这个女人不简单,不然又怎么会让覃氏在掌管人死后,还经营有如此的模样。
傅双双摇头,她虽然什么都没有做,但心里到现在也不曾平静下来。
看她一双落寞的眼神,奉颜歌眯起了眼。
“双双,我不希望你有事情瞒着我。”
傅双双一怔,“啊……什么,我能有什么事情瞒着你呀,我的生活单调又无趣的。”
一想她一直都在别墅待着,总是不好,“你要是觉得无聊,就跟我去公司上班。”
“去公司上班~我还是在家里无聊点的好。”她不是很想去帝龙,对那她有阴影,特别是对那的天台,以及奉颜歌的办公室。
光是想想,都觉得脸红。
“在公司有我陪你,不好吗?”
傅双双憋住心中想说的“不好”,转口道,“是不想耽误你的工作。”
“嗯……你这说的也是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