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楚瑜立马就明白过来,今天晚上这一场戏,他都被眼前的这个女人给涮了,露出了一副绅士的笑容,和气的说道:“哪里,哪里,这一切都是我应该做的。”
“这怎么好意思呢?平白无故的让宋公子白白破费了两坛上好的雕花酒。”王清白这一番话说出来,自己听着都感觉虚伪。
宋楚瑜微微眯起眼睛,笑得像一只狐狸一般,说道:“我家的酒库里都是那样的酒,也就吴文生不识货,能把它当宝贝。”
两个人三言两语,就来到了大门口,宋楚瑜立马招来车夫,将两个人拉回宋家去搬救兵。
宋楚瑜带着一众嘉宾赶到宁海,家里的时候,那场面可以用一个惨烈来形容。
宁海在家里满是鲜血,地上混着鲜血,还有一颗颗的牙齿。
只见宁海浑身痛苦的倒在地上,双手双脚被细绳捆绑住,如软体动物般在那蠕动。
而闻人储则在一边慢条斯理的处理着自己的伤口,额角的鲜血顺着脸颊流下,滴滴嗒嗒的在胸襟上形成了一大片的红色图案,显得十分的狰狞恐怖。
王清白连忙冲了上去,从自己的袖子里掏出手绢给他止血,问道:“怎么样?身上还有没有其他的伤?身上受的伤要不要紧?”
闻人储隐忍的摇摇头,开口说道:“快看看小鹿男孩子,从我发现他的时候,她就一直昏迷不醒。”
王清白听到这里,一颗心悬了起来,连忙跑到金子鹿的身旁,给他探脉,良久,松了一口气,说道:“这孩子并无大碍,只不过被宁海喂了太多的安神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