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过了,你不用谢我,事实上是本小姐最终根本没有帮到底,而且我也只是答应松下贵彻的请求而已,至于你是谁,对我是什么看法,都与我无关。”
“当然,其他还要事先提醒你的一句,千万不要有试图在会长大人面前搔首弄姿的想法,别说到时你一副难堪的窘态,就是冰帝女生后援会也不会让你好过。”松下优撂下话后踩着高跟皮鞋,仪态万方地迈着碎步离开。
藤原津人看了眼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的秋静,心下揣测着离开的那位学姐对她到底讲了什么,面上一派温和地说道:“小静,我们进去吧。”
秋静点了点头,心里到底是秋饮的事情占在了上风;桥本恭子在长廊边目视着藤原津人接在那个女生后面立刻也走进了会长室的半扇门内后自己本也打算走进去,但就在这时她看到楼下走过一个人。
迹部景吾的会长室内始终纯粹保持着他独有的高级玫瑰香氛,一如他的envy玫瑰香水;巨大横向型的单向玻璃落地窗从内往外俯瞰,像是一幅用高视点透视法从高到地的冰帝立体雪景图。
对准窗外的楼下还有一座玻璃花房,几人能够看见窗外下着凛冬洋洋洒洒的飞雪,而花房里面层层叠叠、挨挨挤挤的红玫瑰在严冬风雪中仍旧灼灼如火。
椭圆形的室内处处都是巴洛克风,巴洛克风格的石膏线遇上吊顶,四张绿色沙发椅配着深红的椭圆高端实木办公桌,会长靠椅的边缘处镶嵌着金箔雕花;向前抬头看去,他们那魅力如太阳般华丽的会长大人并未坐在奢华宏伟宛如艺术品的靠椅上,高俊耀眼的青年站在飞雪连天的落地窗后,接听着手机里有人禀告上来的信息。
“少爷,对比东京交通网络上与您所在学校位置的几处地域,已查过附近所有交通工具出行的监控和报备。”
“12月9日18:20时在冰帝校区北面后本町3番6号的监控摄像头拍到过您学院中的这位女生,一辆机动车驾驶主在18:25差点撞到她,18:27她走向了后六丁目;之后在交通网络上追迹到19:12时一位交通出租车司机接到一次打车订单,但是根据他本人口述在19:34分订单无故取消,位置锁定在九丁目上最里面的一家杂货店。”
“本大爷知道了。”迹部景吾挂断了电话,从落地窗后跨步坐回到了会长座椅上,有型的远山眉下一双冰蓝色的凤眸波澜诡谲,睨视了一眼那边的几个人,最后停顿在了忍足侑士上面。
“忍足,你不去参加会议,反而直接跑到本大爷这里来,是嫌生活太安逸想在球场上被破灭是吧?”
“迹部,其实这次来打扰你并非是我的本意呐,还望你手下留情。”忍足侑士心一抖忙向后退了两步,给门边的那两个人使过一个眼色。
秋静会意,在藤原津人没有反应过来,她心急地走上前了几步,没有注意皮鞋带的散开,因脚下一块精致地毯而被绊倒跌向了沙发边,好巧不巧坐在了最外一张绿皮沙发上操纵电脑的风纪委也吓了一跳,惊叫出声,手抖地将一位学生的学分多输了一个零;他的惊呼声与之后一句“怎么这样毛毛躁躁的”,更将秋静推入了局促拘窘的境地,忍足侑士从所在的角度看过去,她脸上不断因出糗而尴尬地铺红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