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宸嘴角狠狠的抽了下。
什么鬼？
他们什么关系，祁夜这么直接的问他这种问题，倒是让他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反应了。
难道他就不觉得尴尬吗？
他没有马上说话，而是下意识看向苏月。
苏月明显也很愣，真的没想到祁夜会这么问孟宸，她有些尴尬，“你做什么呀？”
祁夜冰冷的笑，“我做什么，你不知道吗？还是说，你也喜欢他？”
苏月：“……”
她就知道，祁夜肯定会胡思乱想的，虽然她已经跟他解释过自己和孟宸的关系。
孟宸唇角狠狠一抿，也忍不住了，上前两步，“是，我是喜欢她，怎么，不行吗？”
祁夜盯着他，他又冷笑一声，“我比你更早认识她，她十四岁的时候我就陪在她身边了。直到现在，从来没有离开。你呢？”
孟宸看着祁夜，眉梢眼角都带着挑衅，“我陪在她身边的时候，你又在做什么？”
祁夜握着轮椅的手狠狠收紧，盯着孟宸的目光也变得更加冷冽。
苏月甚至觉得，自己好像听到了有骨骼错位的喀嚓声。
她心脏狠缩，忙再上前一步挡在了孟宸身前，生怕祁夜一个冲动起身来揍孟宸。
她觉得完全有这种可能，虽然旁人看祁夜冷冷淡淡，可她认识的祁夜当真就是这么疯的人。
然而不管是孟宸被打了，还是被人发现祁夜的腿没事，对苏月来说都不是什么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