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冠霆坐在那里,注视着她坚定的眼神,心下既宽慰又心疼。
女儿早就比他做的还好了。
他紧紧地握住她的手,“是爸爸枉信小人,竟然让那个姓应的当众羞辱你,贱踏你的名声,你放心,爸爸不会放过他!”
林冠霆坚信是应寒年玩弄了他的女儿,心中恨得厉害。
林宜笑着摇头,“他已经不是当初的应寒年了,如今的他仇人多,背靠的大集团也多,他不来找我们麻烦就挺好的了,何必和他过不去。”
听到这话,林冠霆的怒意更甚,“就算他再厉害,欺了我的女儿,这事也不能就这么过去!”
“爸爸。”林宜按住他的怒火,“我只想我们父女安定地生活,其余的,我真的不在乎。”
真想还击恐怕也办不到了,应寒年很快就不在S城,去帝城迎接真正属于他的帝国。
“乖女儿。”林冠霆听这话听得更加难受,将她搂入怀中,牢牢抱紧,“爸爸一定会替你找个比他好上千倍万倍的男人!”
“……”
林宜靠在他的怀里无奈地笑,真的不用。
再活这一世,她就没想过再找个男人,连应寒年,都是意外中的意外。
……
安抚过林冠霆,林宜再三答应自己会好好调适心情,不会被流言蜚语影响到,林冠霆才出了门。
她也紧跟着出门,她今天要去看江娆拍的新宣传片。
江娆一连打了几个电话让她早点去,虽然没说什么,但估计也听到风言风语,语气中透着担忧,想开解开解她。
红色的小轿车停在林家外面,林宜伸手去拉车门,一低眸就看到自己手腕上的手镯,玫瑰金的颜色在太阳下发着光。
她伸手摸了摸,目光恍然,这个应寒年说他一天不给她解开,她就是他的人,现在都闹成这样了,他还不给她打开?
算了,找天去请个艺匠替自己开了吧。
她打开车门,将包扔进去。
手机忽然震动起来,是何耀来的电话。
林宜站在车门旁接通电话,“喂?”
“大小姐,保镖去了你说的舞蹈学校,但没找到林可可,她同学说她好久没到学校报道了。”何耀在那边说道。
“找不到她?行,我知道了。”
林宜怔了下,难道这个林可可知道做了天大的错事,现在吓得躲起来,完全不敢露面?
这半年是长进了不少。
可要是以为这样她就拿不出任何办法对付,那也太天真。
林宜正想着,刚挂掉电话,又有一个陌生号码打进来,她怔了两秒,接通电话,“喂?哪位?”
“请问是林宜林小姐吗?我是分区的警察。”对方自报姓名,语气很是着急。
“请问有什么事吗?”
林宜不确定对方是真警察还是假警察,只淡漠地问道。“是这样,我们正在调查肖新露医院杀人案,她在看守所里表现得十分消极,处处想办法试图自杀,我们怀疑她患了抑郁症,于是带她去医院,没想到她从厕所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