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白大褂的年轻男人将手放进水盆里,手上的血立马将整盆水都染成了血水。
拿一旁的帕子把手擦了干净,“我说,这女孩儿你从哪儿捡回来的?”
容月转头看向坐在一旁椅子上一副闲懒模样,眼睛却是盯着床上熟睡少女的傅云深。
“就这伤,早就该死了才对。竟然还会被你捡回来,还吊着一口气。”容月一边不可思议的说着,一边将手术工具都收进了自己的工具箱里。
“怎么伤的?”傅云深看着床上几乎浑身都裹满了绷带的少女,危险的眯起了双眸。
“我说是坠楼,你信吗?”容月自己也觉得好笑,温润斯文的脸上流露出一丝疑惑,“这么严重的脑颅损伤,多发性骨折,全身上下多出软组织挫伤,而且脑出血量极大。除了坠楼,我还真不知道,是怎么死的了。我刚给她做了下检测,除了伤,她大脑的运作和所有的神经系统好像都没什么问题……”
容月摇了摇头,手里把玩着一那还没放进去的手术刀,“真想把她的脑子切开,研究一下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句话还没说完,就接到旁边的男人冰冷的目光。
容月立马把手术刀收了起来,“嘿嘿,开玩笑,开玩笑。”说完,容月立刻收拾起自己的东西,就准备离开了。
刚走两步,像是想起来什么似的,十分严肃且认真,“傅少爷,我可是特级军医。”特别强调了特级两个字。“麻烦你对我这个白衣天使尊重一点!”
傅云深上下打量了容月一眼,薄唇一弯,“白衣天使?”
容月对这四个字还是很受用的。
“快滚!”傅云深嫌弃出声。
“哦。”容月一副受挫的模样,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他现在总算明白,为什么那些小说里,都有一个呼之则来挥之则去,治好了没赏,治不好陪葬的炮灰医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