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当虞雅南喝下第一口时,便眉头紧蹙……面色变得有些古怪。
70度的烈酒刺鼻,她一个小丫头片子,哪儿能经受的住?
可最终她还是强忍着,将这口酒咽了下去。
火锅煮沸,热气顺着铁锅上方……缓缓升腾而起。
带着食物被煮沸的芬芳。
虞雅南喝了几口烈酒,有些微微醉熏。
她坐在一旁,双手撑着餐桌,托着小脑袋,那对水汪汪的美眸,就这么好奇的看着木头哥哥喝酒。
大碗干酒,大口吃肉。
此时的木头哥哥,完全就像变了一个人。
那些冷酷和儒雅…完全不见了,在就桌前…他仿佛变成了一个豪迈风云的驰骋男儿。
英雄气概,大概便是如此了。
“哥……这些年,你一直在营伍中参训吗?”就在此时,托着小脑袋的虞雅南,突然好奇问道。
她几乎,十年未曾见过木头哥哥了。
自从那年,木头哥哥应征入伍……这一别,就是十年。
陈君临端起大碗,一口将杯中烈酒干尽。
而后,擦干嘴角的酒渍,缓缓点头。
从营入伍,一别十年。
这十年,他从…一个衣衫朴素的凡人,封升为当世至尊。
这十年,他的血泪战史……在西境…被尊称为传说。
“哥…那你这十年…都经历了什么?”虞雅南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继续问道。
她很是好奇,木头哥哥这些年……在武营中……究竟经历了什么?
竟能让他……蜕变成如此模样?
经历了什么?
陈君临闻言,一笑而之。
“一壶烈酒,漫天黄沙而已。有时候打打猎,有时候……打打仗。”
他端起碗,再次一口干尽杯中烈酒。
陈君临的回答,无比淡然,那风轻云淡的模样,仿佛丝毫未曾将武营中事,放在心上。
可,唯有一旁的宁罡…才明白。
先生这一句风轻云淡的言语中……包含着……多少生死血泪,马革裹尸?
大将军出战,白日暗榆关。
三面黄金甲,单于破胆还。
这一世,封尊。
又岂是,一句‘打打仗’……就能描述清楚的?
这一顿火锅,吃得热气腾腾。
烈酒送喉,如营伴随。
虞雅南一边轻抿着小酒,一边好奇询问着木头哥哥这些年的武营生活……
最终,酒喝太多的她……还是醉了。
而且,一醉就倒。
在喝下最后一口小酒后,她直接‘扑通’一下,娇躯软趴趴的扑倒在餐桌前,醉醺醺的沉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