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别说他是南宫义与苏幻儿的儿子,他丢不起那人。
就这样,南宫夙夜远走京城。
而南宫义则与夜魅过着自己逍遥自在的小日子……
时间过得很快,一眨眼又是一个月。
自那日后,南嫣再也没有出现过,望着镜中的自己,夜魅所有所思。
抬手抚上自己的脸颊,左脸上的彼岸花黑色的花蕊妖冶绽放,那里有一条丑陋的疤。
突然,夜魅目光微滞,抬眼看向自己的左手,她的手腕上出现了一道血痕,还有些许鲜血向外溢,凝成血珠。
这是怎么回事儿?她一没磕着,二没碰着,怎么会流血?
她不记得自己在哪里受过伤啊?
小伤而已,她自己可以处理,找来纱布,简单的包扎了一下
夜魅心里却觉得此事并非表面上的那么简单,不由得产生了一些猜测,而南宫义的出现,好像更加说明了“那一点”。
注意到她的包扎着白色纱布的手腕,南宫义紧张询问,问她如何受伤了?
夜魅摇头,将自己的手腕扬起,示意给他看,“我也不知道,它突然就流血了,伤口不深,只是还在流血……”
南宫义小心地抚上她的左腕,眼神复杂,散发着连他都不曾察觉到冷冽和戾气。
“注意别碰水……”一句一句地叮嘱她注意事项。
不一会儿,南宫义以有政务要忙为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