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体还很虚弱,行礼之后,慢慢往自
己的营帐走。
路遇的人,果真对她与昨日不同。
回到营帐,芍药等人更是激动的把南宫竹围起来,好好的检查了一边。
“将军粗鲁吗?有没有把你怎样?听说将军是武安侯世子,正是年轻气盛的时候,你有没有……”
武安侯世子季右,没想到竟然是他。
南宫竹在心中记下这个名字,手指胡乱的在空中随意比划,芍药等人看不清她写的东西,急得不得了。
她笑着把怀中的伤药拿出来,指了指可雨。
南宫竹身上的外伤早就好的差不多,季右给的伤药她检查过,也可以用在可雨身上。
芍药把瓷瓶拿过去一闻,“这么好的东西,世子爷给的?”
南宫竹不想引人嫉妒,小心翼翼写下一个字:偷。
营帐里的姑娘们瞬间压低了声音,替可雨上了药后,做贼一般把瓷瓶藏起来,芍药更是当场就把她当成了好姐妹,对她连连夸赞。
有了药,可雨的身子一天天的好起来。
并且,在确定南宫竹的舌头并未被拔干净,还留有一小段舌根之后,偷偷教给了她一种家传的把戏——腹语。
这种说话的方式很奇特,旁人听了好似从小腹中发出声音,并且只能表述小段的话,语音语调也非常的奇怪,但对南宫竹来说,无异于上天垂怜。
能开口说话,是她被拔舌头之后,最大的愿望。
日子一天天过去,南宫竹逐渐能连续说四五个字,身子也逐渐圆润起来。
营帐里的姑娘们,或多或少都曾被叫出去陪各种男人,几乎每个人身上都是一身伤。
季右世子一直都没叫她第二次。
军营里不少士兵,从刚开始的不敢染指,变成了可以打量,眼中的期待,越来越压抑不住。
芍药担心的捏住她的手,“你一定要想办法再服侍将军一次,不然再过些时日,有人壮着胆子要了你,你就要沦落的和我们一样了。”
南宫竹苦笑,哪来的再一次。
上次都是盛宏公公用人情压迫,季右不得已而为之,如今北府军拔营往边关行军,天高京城远,军营里他就是老大,根本不用再受人胁迫。
手,被死死的捏着。
南宫竹无奈点头,“我,试试。”
军营里的那些男人们,却一天都等不及了,当天晚上,就有喝醉了的副将,到营帐里来抓人。
南宫竹躲在墙角。
芍药冲在最前头,舔着笑扑到副将的怀里,“你个死鬼,都好久没来找我了,奴家这就跟你走,保证你今晚……啊!”
“滚!”
副将狠狠地将芍药甩开。
浑身酒气的朝南宫竹走来,脸上带着猥琐的笑,“小娘子,快到我怀里来,你放心,我会疼你的……”
南宫竹摇着脑袋,一步步后退,直到退无可退。
她在做最后的挣扎。
拒绝刺激了酒醉的副将,直接冲上去,抓着南宫竹的肩膀,撕扯她的衣服,“你该不会以为,世子爷还能记着你这个小贱人吧?别痴心妄想,被送到这里,就是陪我们睡觉的下场!”
衣服被撕开,碎布片飘满整个营帐。
南宫竹眼神瞬间空洞,觉得自己难逃此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