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说给我听。”
他吭哧吭哧往被子里缩。
“小栖。”宫行川的手按在了他的腰上。
刚洗完澡的时栖穿了件宫行川的大t恤,衣摆一掀,纤细的腰就露了出来。
宫行川撸猫似的撸了会儿时栖,又问:“怎么不说?”
时栖艰难地从牙缝里挤出一句:“爱……爱你。”
“我也爱你。”宫行川说得比他坦率多了,“小栖,我永远爱你。”
啪嗒。
时栖把手机丢在床头柜上,钻到宫行川怀里去了。
“叔叔,你这么公开,对公司影响很大吧?”高兴归高兴,他也有担忧。
“你也太小看宫氏集团了。”宫行川捏了捏时栖的鼻尖,“我们又不主要靠娱乐行业盈利。”
“……再说,流量时代,你的热度只会给我带来利益。”
时栖眨巴眨巴眼睛:“哦,你还是我的金主。”
“嗯。”宫行川忍笑,“我永远都是你的金主。”
“那请金主爸爸不要再揉我的腰啦。”
“为什么?”
“人家的金主都是给资源才能上手,你之前给我的资源,下午就摸完了。”
“时栖!”宫行川气恼地叫他的名字。
他笑着滚进了被子。
与时
栖的幸福满满不同,岑今站在经纪人的办公室里,面无表情地刷着微博。
他热度高,自由度也高,经纪人对他而言,基本上就是摆设。
此刻,从未经历过这么大阵仗的小经纪人已经吓得面无血色了:“岑今,岑今……你得罪了宫先生!”
“怕什么?”岑今放下手机,“照片不是我们亲手拍的,热搜也不是走我们账户买的,宫行川查不到我们身上。”
“可……可!”
可是连友都看出来,是你从中作梗啊!
“不过是条热搜。”岑今高傲地抬起下巴,“而且,我完全可以说那些照片是时栖叫人拍的,为的就是在公开之前洗白自己,再栽赃嫁祸我。”
“但是宫先生已经承认了时栖是他的爱人!”
想到热搜上的那条微博,岑今的脸色陡然冷下去:“废话,我当然看见了!”
“你打算怎么办?”经纪人急得鼻尖冒汗。
岑今自出道起,走的就是稳打稳扎的勤奋刻苦人设,从不传花边新闻,也不和别的演员炒cp。
然而现在,一切都毁了。
“我有自己的打算。”岑今披上外套,抬腿往屋外走,“时栖要把自己伪装得出淤泥而不染……那我就把他这层皮当着宫行川的面扒下来!”
岑今出办公室后,打了个电话:“喂,你们说自己是时栖的父母,是真的吗?”
*
说了“爱”的时小孔雀睡了一觉,精神抖擞,后知后觉地想起了成年人的幸福生活,于是骑在宫行川腰间,开屏抖羽毛。
当然他抖的是喉结上的痣。
“想要?”约莫是早起的缘故,男人的嗓音带着迷人的沙哑,“想要,就把腰上的伤养好。”
时栖的屏唰地收起:“我又不用这里挨/操。”
宫行川的头被这话气得隐隐作痛:“知道我还爱你,开始闹了?”
时栖得意扬扬地俯身:“是叔叔教我闹的。”
还真是宫行川把他惯成这样的。
张扬又明艳,时栖总算有了点三年前的模样。
宫行川拍拍他的屁/股:“明天就要去录制《双面派》第二期了,要我陪你吗?”
“你不去吗?”时栖跟着宫行川爬下床。
宫行川带着一条小尾巴走进浴室:“不去。”
“有工作?”
“嗯,赚钱养你。”
时栖没想过宫行川还会说这种话,愣了一下。
“陈晗会跟着你,在节目组不要瞎胡闹,也不要被人欺负。”
他还是在乎综艺的事:“叔叔,你什么时候才会参与拍摄呀?”
说完,顿了顿,惊恐道:“你不会要求节目组把摄政王的角色写死了吧?”
死掉的角色,镜头自然少。
宫行川瞥他一眼:“去洗脸。”
“叔叔,我不要你死。”时栖迅速入戏。
“胡闹。”宫行川拉开裤链,“你现在在对一个觊觎你皇位的人撒娇。”
好吧,现在入戏的不是一个人了。
时栖把脸埋在宫行川的后背上,听着大鸟哗啦啦放水,小鸟也有点蠢蠢欲动:“只要是叔叔想要,我什么都愿意给,区区一个皇位……”
“什么都愿意?”
“嗯!”
“你可要想好了。”宫行川洗了手,把时栖压在洗手台上。
时栖总算觉察出一丝不对劲儿,不过他还是兴奋地扑腾:“我也想要叔叔的精……”
啪啪啪——
发浪的小孔雀屁/股挨了一顿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