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得跑,你知不知道,一会别人会把我这儿踏平的。”总之,凌肖当时带她下山所带来的恐怖阴影,已经深深印在了她的心上。
一想到那种情况,她的无由来的一身鸡皮疙瘩,不要问为什么不是害怕,她也不知道。
“嗯?”少年显然没明白她话里之意,蹙眉看向她。
“凌师叔要来?”探知到她的内心想法,少年不由问出声来。
“呃,不是,他来就好了,我就不用跑了。”云浅月挣了挣,“你先放开,我告诉你你现在最好离开云府,不然让那些人看见,我就是跑进黄河也洗不清啊。”
“要洗什么?”少年是真的不明白,她这惊弓之鸟是哪般?
“当然是洗我们的关系。”云浅月快要急哭了,这男人是不是真不懂啊?
“我们是未婚夫妻,需要洗吗?”少年实在搞不懂她今天这反常的态度,在昆仑墟他们同处一室也没见她这反应啊。
云浅月:“……很需要啊!”
其他人:“……”
与此同时,宫里。
“皇上,臣妾一听说浅月的事,就急着过来了。”淑妃进了璃皇的书房,一边给璃皇递了一碗参汤一边小心看了璃皇一眼。
就是想探得他此刻是什么心思,好一会儿补救一下。
“都是那林府的小姐不懂事,爱妃去管管也好。”璃皇正在那儿大展身手,画着一副水墨画。
连头都没有抬一下看淑妃,可见他对自己的作品是投入全部心神的。
“是,臣妾正因为此事想与皇上商量一下,你说浅月毕竟身边没有亲人,难免受人欺负,就算我们给她的封号再尊贵,怕也是要被人说闲话啊,臣妾心疼这孩子。”淑妃说着,暗自抹了一把干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