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凡素的女儿就是这么不见的……
“哟,二爷,你这满头的汗……是怎么回事?”
管家进门就瞧见宝二爷杵那儿冒冷汗,还以为猛犸象给他下了什么猛药,好心问他一句,猛一抬头瞧见猛犸象从酒窖里出来,压根儿就没药。
鹤云飞不爱喝香槟,猛犸象是知道的。那一档子空闲时间,他就去酒窖开了一瓶白兰地出来,这会儿才跟管家对上眼呢——哪有什么猛药?
“哎哟……没什么。可能路上吹了冷风,头痛。”站餐桌边上一直没入席的宝二爷,这回坐下了。他单手肘在桌沿上,装模作样地揉了揉太阳穴,唉声叹气的:“唉,年纪大了,不中用了!”
管家进来,是引鹤云飞来“吃席”的。宝二爷忙于掩饰,没注意到他身后的鹤云飞,肩上挨他一胳膊肘,又惊得一身冷汗。他没来得及抬头,单听见耳畔鹤老先生的声音说:“我在这里,你有多老?”
“鹤先生来了,来找鹿小姐的?”猛犸象拎着满满一瓶白兰地过来,走到桌前就拿海碗给鹤云飞满上,酒杯都不用的。鹤云飞定定地看他两眼,没说话。
“我敬你,为了我的阿伦戴尔!”猛犸象端海碗递酒上去,他晓得鹤云飞喝酒豪爽,重礼节敬酒不拒,酒量又很一般,故意的。“宝二爷都
跟我说好了,我把鹿小姐还他,不管是去别处绑架也好,还是怎么着也好……”他很刻意地瞅一眼宝二爷。宝二爷装头痛,没理他。“只要把人还他,他就把阿伦戴尔给我。”
“阿伦戴尔……”鹤云飞礼貌性地接了酒碗,没喝。猛犸象话能到这个份儿上,他还不晓得宝二爷来这里干嘛的?赶紧给满嘴乱跑的火车换个轨道:“照象爷的话说,你没绑鹿小姐。那你派人在路上拦截我干嘛?”
“什么,我派人拦截你?在哪儿?”猛犸象算是惊了个奇了。他巧克力底色的脸瞪出眼白来,愤怒之意气特别明显。
“鹤先生,您这可就冤枉我家象爷了。昨晚开派对开了一宿,象爷今个儿睡到这时候才起,哪有闲心命人拦截您去?”猛犸象这位管家很有眼力劲儿,东家不方便讲的,他都站不来直言。
鹤云飞一愣,赶紧把酒碗放下,解开衣领扣子,当众把右肩上刚缝合上还没掉疤的伤病给猛犸象和管家过目。“这可不是我瞎编的。两火箭弹炸我面前,死伤二三十名兄弟,到现在战场都没打扫。象爷,地下城可是没有火箭弹的。我验过弹壳,是你工厂里出的型号。”
“有人在挑拨我跟地下城?”猛犸象给自己满上一碗白兰地,垂下眼睑的一瞬间,眼底不易察觉地掠过一抹狠厉劲儿。“看来,我不要阿伦戴尔,也得把鹿小姐绑回来还给二爷才行。”
“你现在才晓得,有人在挑拨你跟地下城?”鹤云飞系上衣领扣子,仙得一本正经。“上次你派去地下城的人马,自卫队的兄弟们没让进城,确实是害怕放了空子给狼人进去。他们一大队人马端枪端炮的,还开两辆大车,狼人夜袭他们的可能性非常之小,然而他们却遭了狼人袭击。”
“也就是当晚,地下城和狼人在旷野上大战了一场,死伤数万人呐……”不是有人借你属下性命挑起战争,是啥?
还有些话,鹤云飞没有挑明,端酒碗要跟猛犸象对饮一海碗。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猛犸象当然不会拒绝这碗敬酒。
二人对过眼神,以酒代言搭成共识:确认有人从中作梗,挑拨离间。此后,猛犸象将鹿小姐绑来还给宝二爷,地下城以阿伦戴尔作礼答谢象爷,算是两清,彼此不再提过往之事。
平日里说话不多的,才是大佬!
地下城买码,将阿伦戴尔和鹿小姐同时摆上桌面做筹码,跟猛犸象对赌。试问鹤先生,你这是来救人的?
他没听奎尼说过,在他战场上见过鹿小姐。
(本章完)
反派BOSS不准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