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夕九殁电话,严华久久不能回神。
夕九殁的电话每次都像是来自外太空一般,不管哪一次听都会让他半天缓不过来。
邵金欣看了眼发呆的老公,凑过去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又魔怔了?”
严华无比认真点头:“我觉得我要方。”
邵金欣:…………
“你特么的还是个球呢!”
要方是什么鬼??
邵金欣翻了个白眼继续织毛衣去了。
天冷了,今年给姐家的孩子也织上两件,虽然说买的也不错,但还是自己织的料子放心。
严华方了一会儿,还是给工地上的人去了个电话,陈长生接的。
“喂,长生啊。”
陈长生正在做最后的检查:“嗯,严总,什么事儿?”
“那个……”严华思索了一下,终于确定:“那什么你告诉纹哥那几个人,留下来给厂区当保安!”
严华又犹豫了一下,继续道:“那什么你语气一定好一点,如果他们不同意立刻打电话给我,哦,对了,要是他们动手,你也赶紧给我打电话!”
陈长生瞥了眼手机,有些不懂严总为毛这么严肃。
纹哥?那个搬砖的胖子??
他脑袋伸出窗外,盯着楼下工棚里扎堆打斗地的那群混混。
纹哥脱了上衣光着脊梁骨,上面是让人心惊胆战的纹身。
“一对儿3!”
“一对儿6!”
“一对儿2!”
“王炸,走了!”
“哎哟卧槽,这就跑了?”
“我牌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