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侧站着两个十八岁左右的小伙,正是李太白的两个徒弟,一个叫李天宇,一个叫魏端。两个人站在太白两侧,像两棵枯松一般,笔直,一动不动。
长老的话,台上只来了一个白长老,在那里坐着和自己的两位亲传弟子在絮叨着,三人笑眯眯模样不知在聊些什么。
这时孟长老拉着至善来到了台子前来,轻轻一纵身,踏着一股红烟便拉着至善来到了台上。走到李太白身前,两人纷纷鞠了一躬。一旁的白长老目光扫了扫两人,冲着孟长老笑着点了点头。
别看两人几天前闹得凶,有道是伸手不打笑脸人,这白长老这么大面子,自己不能折喽,况且在李候面前,该有的礼节还是做足的好。
便也笑着点了下头,客气地问了些有的没的。
他们刚聊了没过片刻,便瞧着两人驾着一股子青烟飞了上来。正是古箐和他那弟子司徒流静。二人待鞠躬完,四下打量了几眼,便见古长老阴阳怪气地开口道:“两位师兄来的格外早些,师弟教人多等了。只是我这不争气的徒儿,拖到今日才突破到了半步五奇境,且叫人好等。”
孟长老轻笑一声道:“流静师侄总叫人惊喜呢,不愧是天赋极好的弟子,短短七天就教人得刮目相待呢!”
孟长老不愧是骂嘴的行家,这一个脏字没出,便叫人想起了司徒流静那日挨打的画面来,记得死猪般的肥厚脸颊,再瞧着今日还泛着些微红,便已是叫不少人耻笑,司徒流静丢尽了面子。
古长老眼中阴光一闪,不过还是笑着回答道:“流静笨拙,哪配得起师兄的刮目相待,师兄莫再高抬她了。”
孟长老像是才想起什么,捏着下巴嘟哝道:“也是,莫在高抬她的气焰了,别再做出那日错事。”
孟长老嘟哝的声音是极小的,可台子上的是什么人物?落到他们的耳朵里可是听得清清的。
古长老暗骂一声,奈何论吵架,弯弯扭扭的骂人他是比不过孟七弦的,当下也只得装做不知道,心里却想,老孟,我看你一会子可还笑的出来?
这时,眯着眼的李太白忽然睁开了眼,轻生说了句:“既然人都到齐了,那便开始吧。”
不过,白长老却窜到了李太白身边,嘴贴近太白的耳朵,嘀嘀咕咕说了几句。
李太白愣了愣,忽然抬起头来看向了至善问了句:“七弦,这小子仅是小儿境?”
孟长老还没说话,这时古箐便争着叫唤起来:“侯爷,这可不嘛,孟长老对自己宝贝弟子可是信心百倍呢,偏要叫那至邪进去,说您也是小儿境便进了里面去。”
这时白长老这红脸可唱的好,接着怒骂了句:“侯爷是侯爷,他是什么东西?再说侯爷当时还有件太上赐下来的宝贝,那小子又是凭些什么?”
古箐摆出了一副子无奈的表情道:“我当时也是这么劝的,可是孟师兄说偏要叫他那至邪徒儿和侯爷比比。”
白长老又想接刚吼了句混账,便被李太白打破了,只见李太白阴沉着个脸子,喝了一句够了,便将脸别向孟七弦,沉声问道:“七弦,你觉得小儿境的进去合适?”
孟长老看见白长老凑到李候耳边嘀咕,便知道这两人又没打什么好算盘。心笑道:“你们啊,算岔路子喽!”
出乎那两位意料的是,孟长老竟直直回了一句:“侯爷,我认为不妥!”
那气势之雄壮,声音之高亮,教人轻易便见了他孟七弦的底气。
此时古,白两位长老的脸上已经写了一个大写的懵逼,这孟七弦糊涂了不曾,也不为自己的弟子争上一争,还是见了侯爷生死模样当场就怂了?就连李太白也是懵了一懵。
没给他们太长的时间去思量,孟长老接着开e口道:“没有侯爷天大的本事,小儿境便想争抢着去天莱秘境岂不是找死?我这徒儿可不敢有那么高的心气,这不突破到了刀劳境巅峰才求我将他带来,尝试尝试。”
李太白被孟七弦的奉承话搞得浑身舒爽,当下笑眯眯地道:“若真的是突破到了刀劳境巅峰,那这小子可是真真的不错,你也是格外负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