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
就在此时,朱一旦肚中发出了饥饿的声响,他随着周青来到这里还没吃完晚饭,眼中肚饿也实属正常。
“爷爷,你看那门后的竹蓝儿,里面还有烧鸡,您肚子若是饿了便去取来吃了。”
一名土匪听到朱一旦腹中的声响后,讨好的对着他露出了一个笑容。
听到这番话,朱一旦干咽了口唾沫,伸出手轻轻在那名土匪脸上拍了拍,应了声“好乖,我的亲孙儿。”
转身走到石室的门边,朱一旦掀开了地下一个竹蓝上面遮盖的一块布,在其内发现了一个大碗,里面装着一只完整的烧鸡。
眼见于此,朱一旦一把将烧鸡抱起,坐在一张木凳子上,疯狂的啃吃起来。
吃了几口之后,他感觉到有些口渴,想寻一些水喝,可这石室中哪里有水,只是在木桌上,摆放着几个酒壶。
咀嚼着嘴里的鸡肉,朱一旦在石室内打量了一番之后,最终目光停留在了木桌上的酒壶上。
“爷爷,您是口渴了吗,桌上的酒壶中可是上等好酒。”看到朱一旦的举止,一名土匪猜到了他的意图,旋即怂恿着他去饮酒。
眼下着实是口渴难耐,朱一旦拿着烧鸡走到石门口望了眼漆黑的室外,最终他回到木桌边,拿起了桌上的一壶酒。
将酒壶拿在手上看了看,朱一旦从村里老人口中知道酒能醉人,且会误事,可他眼下实在是渴的历害。
因此,最终在他打量了酒壶一番之后,直接往口中灌了一大口酒。
一大口陈年老酒被这毛都没长齐的小童儿喝下,立时,他便感觉头晕目眩很是难受,接着,腹中翻山倒海,有东西直往口中冲。
“呕~”
把刚吞进腹中的烧鸡尽数吐了出来,同时还吐出了一些酸水,最终朱一旦双目一闭,倒在木桌上醉倒过去了。
“这小载种总算是清静了,殷茅,快过来我身边,我腰间有一把短剑,你用口含着把绑着我们的这种怪绳割断。”
在朱一旦醉倒之后,一名土匪开口说了这么一句。
那名叫殷茅的土匪听见后,连忙应了一声,接着便移动腚部,来到了那名腰间有剑的土匪身旁,张口含住了他腰间的短剑。
短剑被殷茅含住后,石室内几名土匪的脸上均是露出了欢喜之色,可是当他含着短剑在一名土匪双脚上的蛟龙筋上磨了半响后,室内土匪们脸上的欢喜之色渐渐凝固下来了。
“这他凉的到底是什么玩意儿,根本就磨不断。”
磨了半响,殷茅将口中短剑朝身旁一吐,开口抱怨了一句,就在他抱怨之时,趴在木桌上醉倒的朱一旦猛的从桌边站起了身。
朱一旦这突然一起身,把几名土匪吓了一跳,其中一名土匪连忙喊道“爷爷,您怎么了?”
“爹呀,儿要为您报仇啊。”
朱一旦并未理会那土匪,口中含糊不清的说了这么一句,随后摇摇晃晃的离开了木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