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有些感叹:“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啊。”
再看周围,横尸遍野,其中以蜥、鸟、犀、虎最多,也有熊、猿,却只是个例。
“只是这些凶兽肉,有些浪费了。”徐宏不是没想过抬回去,关键是抬回去,自己怎么说明自己实力的问题。
听那婆婆说,自己前身总是上山,却都会被尾随,所以婆婆便清楚自己入山的一切。
自己这一番说辞若是被那婆婆知道,还不得两拐杖打死自己,大喊:“还我孙儿命来。”
他现在还打不过穆守月,且他也不想让穆守月知道自己并非穆长春。
“我有冰封术,可以冰冻这些尸体。”徐常丰非常的配合:“我知道你不想让村中人知道你的底牌,我们清除痕迹,每日扛几头回去便可。”
徐宏面色一愣,徐常丰真的好配合呀,总能给自己找到借口。
心情愉悦不已。
待众兽或叼或抓火背着一大堆东西回来后,徐宏跟着徐常丰找了个隐蔽的地方,将尸体冰封住。
只是寻找这处地方才发现,这一路上竟然都没有遇到凶兽了。
遣散这些凶兽入山中做耳目,徐宏跟着徐常丰便下山去。
徐宏是神清气爽,徐常丰却累得快死。
抬着山药,便见穆家村山边有一群人驻足,手上持枪带棒,刀斧在身,警惕外界。
“村长,你们干嘛?”徐宏手上身上放着山药,徐常丰背后背着草药,双手抬着山药,走到后山口。
“长春,你们进那后山了?”村长皱眉头看着两人,问道。
徐宏点了点头。
“那你们可看到谁与那冰巃虎打斗?”村长又问道,他眼睛看向了徐常丰,因为他不知道徐常丰根底,只知道是穆守月同意留他们在村中的。
“好像是许家村的人,我们当时在采药呢。”
“你们回来可有遇到什么?”村长又问道。
“没有啊,什么都没遇到。”徐宏装傻,徐常丰在一旁当做木头人,并没有拆穿徐宏。
徐宏编了几套陈词,看一群人仍在这里,也不管,便朝村里去。
院内,老婆婆正与徐婃甄在捣弄着陶罐。
“回来了?”老婆婆远远的便听到了声音,招呼道。
徐婃甄也转过头来,明眸似水,瓌姿艳逸,仪静体闲,惹徐宏看去。
“五十年的山灵芝,三十年的麈霂,十五年的青光昼,正好我在教婃甄熬炼离月膏,你们两就回来了。”穆守月鼻子格外灵,远远的便嗅到了山药,甚至一下就分辨出了是何种药。
“父亲可是经历了大战?”徐婃甄看了一眼徐宏,兽衣整洁,又看向徐常丰,发现有些狼狈,兽衣尚还有些湿润,不由问道。
不知为何,昨日那街头颇有风尘的江湖少女在此时俨然如大家闺秀一般。
“这山中本来便有凶兽,采药遇到也是难免的。”
“可瞧您这模样,遇到的凶兽可是不弱。”徐婃甄太熟悉父亲了。
“你父亲采的这些药,够寻常采药人采几个月了,能不遇到强些的凶兽吗。”穆守月说到,同时将两人驱赶:“好了,将药放这儿,我还要教婃甄炼离月膏呢。”
“好了,东西放这儿。有什么需要便告诉我,我俩去山中采。”
徐宏与徐婃甄待一块也尴尬,听到奶奶驱赶,拉着被徐常丰便往外走去。
倒是徐婃甄奇怪,这爷俩这上午还势如水火的,怎么入个山回来,相处得便这般融洽。
只是她在看到徐宏的时候,是细细打量着。
便见穆守月笑了一声,“这学习总是得耗费不少资源,正好长春很少入山,让你父亲带着我放心,走,上一步到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