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人院子里,几人好不容易拉开了徽先伯夫人,徽先伯夫人却还不依不饶的继续咒骂着,言语污秽难听,气的大夫人血气上头,冲上去给了她一巴掌。
徽先伯夫人蒙了一瞬后疯了似的挣扎着,却挣不开拉着她的两个大力气的婆子,气的一口血喷出来,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屋子里突然一静。
接着徽先伯夫人带来的妈妈惊叫一声挣脱了正愣神的丫鬟婆子地拉扯,扑到徽先伯夫人身边就哭喊起来。
看着突然瘫软的徽先伯夫人,两婆子也慌了,这可是一个伯府的夫人啊,这要气死怎么办啊?连忙往后退了好几步。
大夫人也突然冷静下来了,接着就感觉有些慌,忙吩咐人去请大夫,再让人把徽先伯夫人抬到里面的榻上。
徽先伯府的妈妈却挥开上了抬徽先伯夫人的婆子,冷笑一声道:“不要你们假好心,就是你们才害得我家夫人如此,谁知道你们是不是想弄死我家夫人,来个死无对证?”
说完对门外听见动静赶来的徽先伯府的下人挥手道:“你去把外面我们的人叫进来,再回府去禀报伯爷。还有你,去外面请个大夫,要快。”
看这情况,大夫人挥挥手,有气无力道:“随她们吧。”
刘妈妈见大夫人一副头发散乱嘴角淌血的样子,提醒道:“夫人,婢子给您梳洗一下吧?”
大夫人此时却想起始作俑者来,一看屋内已经没见林月姚的影子,不由双眼又开始冒火,怒问道:“林月姚那个贱人呢?”
屋内的人你看我我看你,后齐齐低了头,只有胡妈妈站出来道:“刚才出去了,我去看看?”
大夫人咬着牙,语气阴冷道:“去多叫几个人护院,把人给我绑过来。”
只是胡妈妈刚出了门,就见白慈和青芝正在门外探头往里看,却不敢进来。
胡妈妈问道:“你两怎么来了?出什么事了?”
青芝忙道:“胡妈妈,姑小姐收拾了东西走了。”
“什么?走多久了?”胡妈妈忙问。
“刚走不到一刻钟。”青芝道。
胡妈妈听了不敢擅作主张,忙回转就报给大夫人,大夫人梳了头发,正在拿着冷帕子捂脸,听到消息,气的手中的帕子朝着胡妈妈扔过去,吼道:“还不去给我把人抓回来!”
林月姚跑了,她拿什么给徽先伯府交代?
大夫人气的摔了梳妆台上的瓶瓶罐罐,问刘妈妈:“为什么会这样?事情为什么变成这样?她怎么会知道徽先伯府那些事的?就算知道,她怎么敢说出来?她就不怕和两府为敌吗?”
在大夫人看来,林月姚一个女孩子,和林府翻脸将无容身之地,穿出去也不会有好名声,所以断定她是不敢的。何况她刚来京城才几日,又是怎么知道那些消息的?大夫人思来想去不得其解。
她却不知道,关于徽先伯府三公子的那些话,林月姚只是根据徽先伯三公子表现出来的形象胡乱说的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