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世纪中期,世界的理论没有完善。
对于民主的定义十分模糊的情况下,任何人都可以将自己的行为称之为民主,同为民主的两名议员同样为了宣布对方非民主是敌人。直到列导师发现无序的民主并不是一件好事,民主集中制度诞生了。
20世纪出现了一个奇怪的场景,苏维埃以民主自居,美利坚以自由自居。
民主与自由在20世纪末期苏联倒塌的时候,重新归为一体被威压全球二十余载的美利坚收入囊中。
在维克托的世界线中,天朝以其厚重的历史底蕴与强大的执行力奋起直追,终于在某些领域与美利坚并驾齐驱。不过,在全面领域天朝还是稍微比美帝矮了一节。
不过,可以肉眼察觉到的差距比二十年前一道鸿沟似的差距来说好上太多。
维克托还记得当年公知与叫兽猖獗的年代里,中美的差距甚至被他们鼓吹到了将近100年地步。
除了鼓吹美帝,他能还鼓吹什么德国的油包纸、日本的小学生之类的东西。
维克托穿越的年代,国内舆论已经扭转过来,人民对于祖国愈发信任,相信民主制度在不远的将来将会被天朝重新夺取。
对于民主概念比现在所有法国人都要熟悉许多的维克托毫不犹疑的批评道:“民主并不代表肆意妄为,自由并不代表无政府主义。民主是对于全体法兰西人民的负责,并不是对于某一个议会与议员负责。当议员肆意的滥用权利的时候,政府首脑将会对议员做出裁决。更别说我们的某些议员们被人民台上波旁宫之后,就将人民抛之脑后,全心全意的为金钱服务!这样的行为是对于民主的践踏,设计政府首脑的目的就是为了能更好的为法兰西服务。贵报企图扭曲民主,鼓吹特权化问题,我代表法兰西全体法兰西人民对于贵报进行查封。”
“你们这是对民主的扭曲!”康斯坦丁突然发现自己对于民主的理解一下子被颠倒了过来。
康斯坦丁不害怕如果用强权与暴力,因为他坚信法兰西人民在某一天一定觉醒然后在共和派的带领下战胜他们,但是一旦共和派对民主的解释权被剥夺之后,共和派的一切都将会赤裸裸的呈现在群众的面前。
“你们共和派象征自己为人民服务,我就将共和派挪用公款的证据公之于众。”维克托向《国民报》威胁道:“相信我,暴怒的巴黎人民绝对会相信这一切都是共和派干的,因为暴民的心中需要一个靶子。一个可以宣泄的靶子。有什么能比共和派更好的靶子呢?”
“你这样做的话会让法兰西会开启混乱!”康斯坦丁知道贪污腐败问题就像潘多拉魔盒一样,一旦打开整个巴黎就别想安稳,巴黎人民的怒火会将共和派毫不犹豫的焚毁、奥尔良派、波拿巴派同样也要在这场洪流中受到损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