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尔良派与正统派的政治联合必须进行,议会越来越不受到我们的控制,在这样下去,我们恐怕就不在占据议会的大多数了。”梯也尔有些担心现在的局势问题:“而且我们的波拿巴总统现在已经在寻求连任或者延长总统的任期,时间才过去一半,路易.波拿巴就有些忍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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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地利帝国维也纳。
从伦敦养病归来的尚博尔伯爵再次回到了维也纳,刚返回维也纳的尚博尔伯爵就收到了伦敦方面关于路易.菲利普死亡的情报。
一想到客死他乡的路易.菲利普再想到已经流亡了20个年头的自己,尚博尔伯爵难免有些兔死狐悲的之感,对于奥尔良家族的仇恨伴随着路易.菲利普的死去而冲淡了一些。
“查理!”尚博尔伯爵叫来了自己的护卫长,一位来自瑞士的侍从长。波旁王朝最爱的就是从瑞士招募一大批雇佣兵负责保卫王室的安全,瑞士的雇佣兵也无愧于自己的薪资,无论是七月革命中护送查理十世,二月革命中护送路易.菲利普他们总能坚守在最后一刻,只不过他们的一次坚守换来的只有失败。
“陛下!”作为尚博尔伯爵侍从长的查理.阿尔伯特来到尚博尔伯爵的面前。
“向伦敦的奥尔良家族发去一个悼文……不,还是命令黎塞留公爵亲自去吧!”一想到同为波旁的主支和幼支落到如此的境界,尚博尔伯爵不免忧从心来。
“是!”查理接到命令后转身离去,作为尚博尔伯爵妻子的玛丽.特丽莎对于丈夫的“转变”大感欣慰,她抚摸着尚博尔伯爵的肩膀说:“亨利,你终于愿意同奥尔良家族和解了?只要波旁的主支与幼支和解,你返回法兰西的希望就大了。”
玛丽.特丽莎不愿意仅仅做一位奥地利的女大公,他想要成为法兰西的王后,对于正统派与奥尔良派联合她是十分的赞同。
“和解?我绝对不会向一位败坏君主神圣权威的人和解!”尚博尔的观念依旧停留在18世界君主不容侵犯的权威之中无法自拔。
即使没有掌握君主权利的情况下,尚博尔伯爵也不愿意以一位自由派君主的面貌迷惑世人。
用现在的话来说,尚博尔伯爵就是一位死脑筋的君主,庇护九世尚且知道保守中带一丝自由,尚博尔的脑子里只剩下了土地贵族固有的封建等级思想。
“对国内的支持我们的人发报。告诉他们,我永远也不可能和窃国者一同联合。”尚博尔的回应彻底熄灭了正统派和奥尔良派联合的心思,为正统派的分裂奠定了基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