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别人信不信,反正维克多.雨果自己信了。
“我受到总统的嘱托看望您,还有……”维克托通过维克多.雨果微微打开的门缝看到了隐隐约约的看见了阿黛尔.雨果的身影:“阿黛尔.雨果。”
维克托将礼物提溜到维克多.雨果面前说:“雨果叔叔,你不会让我一直站在门外吧!”
“进来吧!”维克多.雨果将们打开,维克托进门。
客厅中,阿黛尔.雨果依旧用钢琴演奏。只不过,从维克托进门以后,她的钢琴演奏就有些心不在焉起来,音调开始跑偏。
“阿黛尔,不要练了,过来吧!”维克多.雨果将阿黛尔招呼过来。
“雨果叔叔!”维克托对维克多.雨果恭敬的说:“首先对于你被无故囚禁的事情,我深表歉意,您是知道的尚加埃尼将军是旧王党的人。”
“我知道!”维克多.雨果对于维克托的歉意表示理解。
“感谢您的理解!”
维克多.雨果的声音变的愤怒的说:“为什么你们要要对付共和派,你们不是答应联合对付那些王党吗?”
维克多.雨果对于政治总有一种特有的天真,这就意味着他或许是一个好议员,但是并不能成为一个好政客。
政治家应该像梯也尔这种人一样摒弃浪漫派的传统,用谁在台上反对谁的态度对待政敌。
梯也尔的一生都反对派,波旁王朝时期他以反对派代表人物拥护路易.菲利普担任七月王朝的国王,从而一路晋升。
当他成为七月王朝首相的时候,他用最残酷的手段想世人深刻的阐明了:只有我配反对的态度。
梯也尔被罢免以后,他又成为了七月王朝的反对派,直到法兰西第二共和国时期,本来期望通过操控议会与拿破仑三世完成对于法兰西间接控制的梯也尔不慎跌倒,拿破仑三世用赤裸裸的军刀像梯也尔表示笔杆子终究不如枪杆子。
第二帝国时期,梯也尔作为立法团的代表反对拿破仑三世,只不过梯也尔的声音只能在立法团徘徊无法传播到立法团之外。
……
“雨果叔叔,你们闹得太大了!”维克托将扰乱秩序的帽子扣到了维克托.雨果等共和派的头上:“本来只是一个简单的投票并没有什么事,但是你们为什么要联合山岳党一同对于法兰西共和国的秩序挑战!”
维克托的语气逐渐变成了质问,维克多.雨果的语气不由得弱了许多:“我们也不知道……”
“雨果叔叔,政治不是一句不知道就可以了结的。你们从发动暴乱的那一刻开始已经踩到总统、秩序党乃至军队的红线了!比起一年前的六月暴乱,我们已经保持了巨大的克制。”维克托对维克多.雨果说。
“我知道。”维克多.雨果对于这场暴乱是谁开启的也是疑惑万分:“这场暴乱真不是共和派引起的!”
“本身波拿巴总统想要将教育部长的职位交给你,就是因为这件事!就因为这件事啊!”维克托仿佛替雨果惋惜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