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掌握巴黎的警察与巴黎的正规军士兵,波拿巴派才能真正的立于不败之地,利用人民的名义将制宪议会送入监狱是维克托的下一步计划。
“议会的共和派与山岳党呢?他们难道没有反对?”维克托比较好奇共和派与山岳党的行动。
“他们应该是反对了,只不过他们的力量过于薄弱。法卢教育法以微弱的优势获得了胜利。”康罗贝尔说道。
作为一个未来的波拿巴派的领袖(1870年后康罗贝尔作为波拿巴派在法兰西的领袖。),康罗贝尔无疑是合格的,但是作为一个将军来说康罗贝尔的思想有一些的偏离了军人的思想。
军人投身进入政治中未尝不可,但是必须要脱去军队一层外衣进入军队。
听到康罗贝尔分析的维克托同样也明白了自己的父亲为什么会在1856年康罗贝尔担任克里米亚总司令回国之后迅速冷藏这个将军,然后在奥地利与法兰西的战斗中启动了一大批军事新星。
比起康罗贝尔,麦克马洪、巴赞更像是一直纯粹的军人。
谁也不喜欢自己手下的将军过多的在政治涉足于政治。
不过,鉴于康罗贝尔未来对于波拿巴派的忠诚维克托还是小心的提醒说:“准将阁下,你是一个将军不是一个政客。”
康罗贝尔才反应过来对维克托说:“少校,我……”
“康罗贝尔准将,我知道一个军人适当了解政治是有好处,但是请不要涉猎过多,妄图横跨军队与政治的军人下场往往都是被统治者冷藏,甚至遭来杀身之祸。有的时候,适当的糊涂对于双方都有好处。”维克托真诚的对康罗贝尔说道。
康罗贝尔同样反应过来自己有些过于偏离了一个将军的责任,而向一位政客发展。
维克托当然也知道打一个大棒给一个甜枣:“康罗贝尔准将,有空的时候多到总参谋部了解一下。未来你的工作重心会在那里。总参谋体系对于整个法兰西的重要性毋庸置疑,我希望未来你能肩负起总参谋长的职业。这也是总统所希望的。”
“我一定不会辜负总统的希望!努力做一个纯粹的军人。”康罗贝尔感激的看着维克托,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的康罗贝尔从前并没有发现自己的“错误”,如果不是维克托的提点,总统或许在一段时间信任自己,但是时间一长。
这种信任将会被替代,疏远也就成了人之常情的事情。
“准将阁下,法兰西的未来还要靠我们的双手开拓。”维克托说。
“法兰西的未来……”康罗贝尔嘟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