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只要利益足够大,有一个能够宽松他们的君主,容克还是有把握进行一场独走,就像当年的俾斯麦对于法兰西皇帝的战报一样。
“亲王阁下,有些时候适当的增加一些误会对于双方都是有好处的。”佩西尼的话像诱人的魔鬼一样缠绕在威廉一世的心中:“亲王阁下,您认为普鲁士军队不如奥地利军队吗?”
“当然不可能!”威廉一世斩钉截铁的说。
1848年哈布斯堡的对于境内民众的镇压已经让威廉一世与一众容克军官看清楚奥地利帝国的虚弱,所以才能壮起胆子对于昔日的老大哥进行挑衅。
“普鲁士现在需要的只是一个勇气,一个小小的勇气就可以让普鲁士成为整个德意志的盟主。威廉陛下在王公的簇拥下加冕成为德意志的君主,您不就也成为了德意志的君主,普鲁士的历史将会由您来改写。”佩西尼依旧在诱惑威廉一世做出像未来俾斯麦一样的举动。
佩西尼的每一句话都打在了身为主战派威廉一世的心中,威廉一世知道现在就是打败奥地利最重要的机会。
“法兰西呢?我们法兰西肯定还需要什么!”威廉一世似乎抓住了佩西尼的意图。
“亲王阁下,法兰西只需要莱茵兰地区中的一个微不足道的地区。”佩西尼伸出中指和食指做出了一个“宇宙”的动作。
“不可能,普鲁士地区寸土也不会割让。”威廉一世虽然也想成为德意志的盟主,但是对于割让领土的打算威廉一世也是寸步不让。
“亲王阁下,您觉得莱茵兰地区是您的子民吗?他们在去年的时候没少给普鲁士脸色看。我听说他们称外人,他们信仰的可是天主教。莱茵兰的自由派令普鲁士丢足了面子……”佩西尼一再强调他们的信仰为了就是给威廉一世一种异端比异教徒更加可恨的手段
“你不用说了。”威廉一世打断了佩西尼的蛊惑,他的声音强硬的说:“我是绝对不会放弃任何一块普鲁士的土地,任何一块。”
威廉一世说第二遍“任何一块”的时候语气中带有一丝动摇。
如果说普鲁士战败被要求放弃土地的话,莱茵兰一定可以排在首位。
这块与普鲁士从信仰到法律都不相同的国家就像是强硬背在普鲁士身上的负重物一样。
普鲁士容克对于这块飞地虽然不怎么上心,但是飞地带给普鲁士可观的收入也是值得肯定,如果能够将莱茵兰的信仰变成新教信仰,宪法变成普鲁士宪法(虽然威廉一世同样48年被迫成立不喜欢普鲁士宪法,但是莱茵兰实行的拿破仑法典更像是一种恶心人的产物一样。)就更好了。
“亲王阁下,这一次只是一场非官方性质的交流。对于法兰西的条件,您可以考虑一下。毕竟德意志的皇帝称号可能只有这么一次机会,奥地利帝国如果重新恢复实力的话。整个德意志恐怕就不一定容的下普鲁士了。”佩西尼“好心”提醒威廉一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