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马内城城墙上。
加里波第带领一队士兵支援罗马的战斗。
“情况怎么样?”加里波第询问罗马的战斗状况。
“将军,法兰西人已经倾巢出动。他们在科西尼宫前的大桥上进行战斗。罗马城的外围已经完全失守。我们的一个个据点与街垒被法兰西人的火炮轰碎。”满脸血迹的指挥官气喘吁吁的看和加里波第说,他手上的指挥刀已经半截弯曲不能入鞘,指挥刀沾满了法国人与自己人的血。
“科西尼宫的大桥究竟能不能守住!”加里波第使用瞭望镜向科西尼方向望去,哪里硝烟弥漫根本看不清究竟有胜负。
指挥官迟疑的片刻后说:“我估计不能,进攻我们的法兰西军队的步枪射击速度太快了。你是知道的,我们的士兵许多都是学生病。他们根本没有经历过什么像样的战斗,让他们去与敌人射击还行。近距离接触下,一触即溃。我们的兵力太分散了,这样根本无法集中力量。”
加里波第思考了片刻后当机立断道:“命令一部分是病退守瓦伦蒂尼宫,同时命令守卫在大桥上的士兵拼尽全力拖住法兰西共和国的军队。”
指挥官明白加里波第将军的意思,他是要放弃科西尼宫大桥附近的士兵,指挥官忍不住说:“将军,我们不能放弃他们!”
加里波第闭上眼睛,语气十分的冷冽的说:“这是命令!”
一个优秀的指挥官必须具有一副铁石心肠。
科西尼方向,罗马共和国士兵与法兰西共和国士兵在这座桥上继续进行激烈的战斗,拿破仑炮发射的实心炮弹好不容易将罗马共和国的防御撕开了一个口子,转眼间就有另一队士兵填补上来。
由于桥面并不算很宽,康罗贝尔率领的3000名法军根本无法一股脑的施展开来。
康罗贝尔只能带领士兵对于稍微撕开一些的口子发出猛烈的进攻,无数的罗马共和国的士兵倒下的同时,许多法兰西共和国的士兵同样也到了下来。
“去死吧!侵略者!”疯狂的罗马共和国士兵即使身无寸铁,也依旧用全身的力量与法兰西的士兵进行战斗。
他们的手,他们的脚,他们的牙齿都化作了武器向法兰西进攻。
不过,他们勇气固然可嘉,但是他们的进攻对于法兰西的士兵来说就是小孩子过家家。
只要足够小心,根本不足为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