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源挥退五个研究生，有些好奇道：“你最近在干嘛？还在广府刺探情报？”
“哼，你完全抛弃了人家，人家才不刺探情报了，我去找婉儿了，都半年了。”何菀昕还是生气。
楚源苦笑，他当初的确抛弃了何菀昕，收服天都后，他就没有找过何菀昕了，更别提给她任务了。
没想到她自己跑去京城找林婉儿了。
“你辛苦了，我给你五百万当补偿。”楚源安抚了一声，何菀昕对自己尽心尽力，不能冷待了。
何菀昕瞬间笑开了花，搂着楚源撒娇：“人家才不喜欢钱，人家喜欢你。”
她要往下面滑了。
楚源忙止住，这里可是图书馆，他不敢乱来。
“先说正事，你不会只是回来过年的吧？”楚源摁住她，不准她瞎搞。
何菀昕撩了撩头发道：“我在京城一直活动，想打探一下情报，但京城实在太可怕了，十大家族，四大王族，我碰都碰不到，只能跟一些小家族接触，还是婉儿帮我牵线的。”
她不忘初心，在京城也没有闲着。
楚源好笑：“京城太复杂了，你就不用当间谍了，以后在家好好过日子吧。”
何菀昕嘻嘻一笑：“主人还是心疼我的嘛，那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楚源示意她说。
她暧昧了起来：“我回来前，婉儿说了，如果你去京城，她还是会履行约定的，只要你想，她可以把自己给你。”
是么？
楚源有些意外，当初他已经明确表示不用林婉儿报答了，再说了，林婉儿一直关照苏碧玉，自己岂能再索取她的身体？
“没必要，她冰清玉洁，我就不玷污她了。”楚源打趣，何菀昕白他一眼：“你听不懂嘛？婉儿既然这么说了，她实际上是邀请你去京城了。”
“几个意思？”
“你最近是不是在江北干了什么大事？婉儿是超级大腕了，她能接触到高层次的事情，一直跟我说你太厉害了，她在有意识地关注你，怕是对你有点好感了。”何菀昕分析道。
女孩子的心思就是灵敏，何菀昕说得头头是道，仿佛林婉儿一直暗恋楚源似的。
楚源被逗笑了，林婉儿暗恋自己？这尼玛不是搞笑的吗。
她邀请自己入京，肯定是有图谋的。
“有点意思，我年底考研究生，要是考上了就去找她，看看她舍不舍得报答我。”楚源拍了拍手。
何菀昕当即笑喷了：“主人，你考研究生？哈哈哈。”
楚源脸一黑：“想挨揍吗？”
“我错了，主人那么厉害肯定能考上研究生的！”何菀昕坐直了身体，然后勾楚源手指，“考研究生只是小事啦，不如先……嘻嘻。”
哎，做男人真累。
很快，两人去了图书馆的厕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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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古老的旧城区，四合院显得很落败，但这样一栋四合院价值连城，住在四合院里的人非富即贵。
一个精神矍铄的老人正坐在四合院的院子里，一边享受难得的太阳一边喝着茶。
他体格很壮，虽然肌肉已经萎缩了，但可以看出年轻时候必定是个猛人。
在他身后，两个遮着脸的黑衣人正低头汇报。
“向先生，楚少爷回江州了，没有入京，打算考研。”黑衣人说得干净利落。
“哦？”躺在摇椅上的向先生点了一下头，“还是有脑子的，你们下去吧。”
两个黑衣人立刻退下了。
向先生慢悠悠起身，走向四合院的大厅。
大厅的木门关闭着，里面传出香火味，还有敲打木鱼的声音。
向先生轻轻推开门，顿时香火的味道扑鼻而来，里面竟是改造成了一个寺庙，一尊佛陀正威严地立于上首。
而下方的蒲团上，一位苍老瘦弱的老人正盘腿坐着，闭眼诵经，对外界一切不闻不问。
向先生小声道：“向管家，楚源少爷没有入京，打算考研再入京城。”
诵经的老人手指一停，声音有气无力：“记住，你才是向管家，你要当好替身。”
“是！”向先生忙低头答道，“那楚源少爷……”
“已经不需要我们插手了，他不入京必定失去继承人位置，他入京必定丢掉性命，一切都交给菩萨吧，阿弥陀佛。”向管家继续敲打木鱼，双眼又闭上了。
香火燃起的白烟缭绕上梁，手持金刚杵的佛陀不怒自威，面孔宛如深渊中的恶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