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虎苦笑道:“张先生,我们才刚丢了钱财,你就在这儿大吃大喝,恐怕不合适吧?”
张小雷乐呵道:“看她气恼,我心里快活得很。今日这对我而言算是喜事,当浮一大白。几位也别客气,不如坐下来一起吃。”
“我们可不敢吃,否则要被扒了皮。”
张小雷嘿嘿一笑,此时店小二将酒肉端到桌上,他看着桌上的酒,心里忽然犯愁,举起酒壶猛喝几口。
这刚不辞而别,却又要和她相见。
愁啊。
以邵小玲的性格,不知会不会将他的脑袋给打爆。
他越想越觉得难受,猛地喝了几大口,兴致也是全无。
这越喝越愁,越愁越怕脑瓜子被打爆。
最后他郁闷地上了楼,倒头就睡。
第二日清晨,张小雷躺在床上,还未把眼睛睁开精神一下,就听见楼下传来了叫喊。
“邵家千金到!”
果然来了!
这速度可真够快。
张小雷揉了揉脸,他坐起身来,打开窗户看了看,想偷偷从窗户这儿跳出去。
可一看高度,他就有些怂了。
这跳下去若是不小心摔着了,恐怕又要被叫好久小瘸子。
于是他就想,不如在屋里躲着,这样总能保住自己的脑瓜子。
他想想觉得还真对,就躲在屋里看着书,选择了闭门不出。
结果没过多久,楼下就传来了一柳燕的接连怒喝。
“难不成我还会骗你们么?我说被偷,就真是被偷了!”
“不止是我,我们所有人都被偷了,只有一个残疾的人没被偷。”
“孙虎,叫那残疾的下来!”
张小雷忍不住骂了句粗口,没一会儿功夫,孙虎就来到了门前敲门:“张先生,麻烦你下来一趟。”
“知道了。”
张小雷深深叹了口气,只好打开门,与孙虎一起走下楼。
楼下,又是大门紧闭。
大厅里空荡荡的,一名女子坐在桌旁,身后站着几位魁梧的镖师。
张小雷看得一愣。
瞧那背影婀娜多姿,穿着一身鹅黄长裙,头发随意地散落下来,却在末尾处扎了几条小辫子。
她缓缓回过头来,等瞧见张小雷,一双美目微微发愣,随后又轻轻一笑,宛如月牙儿一样。
邵小玲?
张小雷忽然有些分神。
她怎么也会打扮了?
而且这打扮起来。
还真有几分味道。
一柳燕叫道:“你不信问这残疾,他也知道一些。”
邵小玲笑了。
但她却是皮笑肉不笑。
“您与我说说,他哪里是残疾?他怎么是残疾?您怎么就叫他残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