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气急败坏道:“陈飞宇,你说话给我放干净点!”
“我放你妈!”
“不要爆粗!”
“我粗你妈!”
“你……”
邵品气得咬牙切齿,而陈飞宇本就是个火爆脾气,他咬牙切齿道:“一群王八羔子,在这儿找理由弄我们陈家。一群爹娘白养的废物,我们凭什么找人弄赵家?我们都决定跟赵家一起弄你们邵家,我们犯那傻子劲干嘛?”
邵品不断喘着气,压制住心中的火气,他咬牙道:“好好好,原本还以为是你陈家对赵家不仁,原来是你们两家联合一起,想要灭我邵家。”
“你装什么大头蒜啊?”
陈飞宇骂道:“我们和赵家想弄你,你他娘的能不知道吗?来,你发个毒誓,就说如果你之前不知道这事儿,你娘的坟就给狗啃了!发啊!发誓啊!还跟我们装?”
邵品真是不知道如何招架陈飞宇的话,他最怕的就是粗人,而陈飞宇这样的粗人,自然是要排在首位。
百里夫见状不妙,他连忙说道:“这件事儿还在调查,我们不是正在拷问张小雷么?”
“当你给小雷送银子的时候,我就察觉到不对劲……”李风舞平静道,“你哪会这么好心,给他送银子来。百里夫,我早已经看透你的性情。你是绝对瞧不起张小雷的,如果你想拜入我门下,哪怕是厚着脸皮来找我,也不会去找他。”
百里夫说道:“那你可真是误会了我,我一直将张小雷当兄弟。”
李风舞冷冷一笑,说道:“不用拷问了,你就说说看,为什么说张小雷是凶手?”
百里夫连忙说道:“第一,他收了陈家三十两,这包袱是陈家专用的,上边有四方进宝和……”
李风舞打断道:“这就能证明他收了钱?我倒是知道一件趣事。”
“什么趣事?”
李风舞淡然道:“陈家祖母先前大病,在回春堂看病两年,最后还是驾鹤西去。这两年期间,陈家用包袱装着银两做药费,回春堂又用包袱装着药材送去陈宅。”
百里夫一愣,顿时说不出话。
李风舞继续说道:“传闻当年陈家祖母去世的时候,回春堂正好抓了最后一副药。可惜陈家祖母没能用上,这包袱也留在了回春堂,一直给回春堂用。结果今日早上,更有趣的事儿发生了,回春堂的一包药材被偷,包袱也包括其中。”
百里夫冷哼道:“然后呢?你怎么证明这是回春堂的包袱?”
李风舞说道:“回春堂常年用这包袱装药,若是不出意外,应该会有浓厚的药味。”
陈飞宇连忙扯来包袱闻了闻,说道:“果真有药味,浓郁得很!”
李风舞微笑道:“我今日看你送了三十两银子来,就觉得不对劲,记下包袱模样后特意打探了一番,谁知顺藤摸瓜查到了这事。”
百里夫立即叫道:“别胡说,我没送你们银子,那只能证明张小雷偷了回春堂的药材!”
李风舞淡然道:“行,药材价值二两银子,我会差人送去。”
“即便如此,你也不能证明张小雷清白……”百里夫着急道,“他若是清白,那为什么半夜去花月楼的杀人现场?分明就是想毁灭证据!”
说到这时,百里夫嘿嘿一笑:“你可别说他是帮你去查案的,这查案有衙门在做,应该不关你的事吧?”
李风舞点头道:“他确实不是去查案的。”
“所以他是去破坏现场的。”
“错……”李风舞认真道,“他是去偷姑娘肚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