楷人喃喃道:“小木船保命……保命?哎,你们修行之人不是会腾云驾雾么?怎地还能用到这种东西?”
和妶意味深长地叹道:“你啊,真是太太太太异想天开了。即便是鸟,要在大海上连着飞行这许多路程,羽毛也得扇秃了,更何况人乃是肉体之躯?你若是修炼试试,便知道了。”
两人回来的时候泓一已经不知找了个什么东西把小木船补好了,沉粼他们正准备着搭帐篷。和妶有些意外,“今晚不走么?”
众人皆是一副忌讳的样子,原来是因为这默塔默泽之地难说难测之事实在是太多了,众人都是生瓜蛋子什么都不懂,好不容易找到了这座小岛,若不修养好体力、定好航向再走恐怕又会误入迷途。本着这个缘由,才决定在岛上多休息一晚。
和妶点点头表示理解。可这分配帐篷一事又出现了分歧。帐篷只有四座,泓一自告奋勇去守夜,和妶、楷人手腕连在一起自要占一个,披黧披拂兄妹避嫌也要分开睡,剩下两个人却只剩下一座帐篷。
没人愿意到冰冷漏风的船舱里睡。虽帐篷不够,好在沉粼与醒复乃是夫妻,既是夫妻自是要睡在同一帐篷里的。
醒复听得这个消息时眼底放出七彩的光芒,显然对即将到来的夜晚兴奋到了极点。但是沉粼坚称他们只有夫妻之名而无夫妻之实,同处一室,恐怕是不妥。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沉粼这一句不痛不痒的话打下来坐实了醒复老处女的形象,披黧笑而不语,这方楷人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疯狂扬起的嘴角了。
和妶努了努嘴提醒这家伙收敛些,醒复因为这一句嘲笑脸色已经涨红了。披黧见事情难办,提议道可以叫醒复跟自己睡一个帐篷,大家都是女子,自然也不用算计避嫌的问题。
这本是一个极好的提议,但是醒复显然不愿放弃这个唾手可得的猎艳之机会,再三以各种千奇百怪的理由推诿,言外之意只有一个:我只愿意跟我的夫君沉粼在一起。
虽然她没有直接说出来,但是和妶已经感受到对方一举一动中浓浓的示威意味。她忽然想起来,自己,还有个荒唐的妶夫人的名好呢。
这厢沉粼的目光似有似无地瞥向和妶,宛转含情,端是在询问她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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