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老太爷一听牧轻音要告状,这怎么可以?他赶忙收了笑的哄她道:“咱们可说好了,咱们有话好商量,你可不兴对着你外祖母和你娘随便告状……”
看牧轻音故意轻轻的“哼”了一声,仿佛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况老太爷苦着脸:“你是不知道,你外祖母真生起气来可吓人了,外祖父可顶不住,若是再加上你娘……”
况老太爷用一脸幽怨的眼神幽幽的看着牧轻音:“唉,那可真是得要了外祖父的老命了。你真的忍心?”
牧轻音:“……”
她没忍住“扑哧”一声笑出声来,好奇地问道:“外祖父,外祖母和我娘真有您说的那般可怕呀?”
“那是自然。”
况老太爷也没忍住,对着牧轻音那是洋洋得意的吐槽了一番当年况老夫人年轻时候“无理取闹”的“丰功伟绩”,还顺带的把自个“忍辱负重”、“爱妻如命”的种种举动也趁机宣扬了个遍----
牧轻音:“……”外祖父这真不是在炫耀么?
晾了外头的两个鲛人足足大半日。
若不是况老太爷和牧轻音自觉离家已经多日,不好再继续耽搁下去了两人只怕会晾着他们更久。
不过大半日的功夫,等况老太爷和牧轻音取了法器“缚仙索”将两人捆绑起来,然后取了解药给两人嗅过。
两个鲛人身上恢复了力气挣扎之后察觉到缚住自己的不是普通的绳索,不仅是鲛人男子,哪怕就是那个娇蛮状似天不怕地不怕的鲛人女子,都开始也对况老太爷和牧轻音有些忌惮畏惧起来。
“你们,你们不能把我们熬成鲛人膏,映央哥是我们族的少族长。若是你那么对我们,我们的族长知道我们来这里出的事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