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说了她几句，就把她给说哭了。谁知道她后来在花钱方面，竟然跟变了个人似的。”
“还有……”
苗素琴说起来没完没了，越说越来劲，大有要把张素馨小时候的糗事全部抖搂出来的意思。
张素馨实在听不下去了，叫了一声：“妈，够了吧！”
苗素琴这才道：“行了行了，不说了。安之你要不要看相册？素馨小的时候，我们给她拍了不少照片呢。”
路安之眼睛一亮，说：“好啊，我还不知道素馨小时候长什么样子呢。”
张素馨：“……”她知道自己已经没办法阻止这个局面，只好闭口不语。
她一时间有些后悔回来了。
苗素琴起身去了卧室翻找，不一时拿了个相册出来，交给路安之道：“来，看看。”
“纤纤也要看！”
小家伙从沙发上爬了过来，挤在路安之和张素馨的中间。
路安之把那大大的相册放在自己腿上。相册的封页是红色带绒的，看起来很古老。打开以后，一页上面有许多张照片，或横或竖地插在页面上。
路安之在第一页上没有看见张素馨，竟然看到很古旧的结婚现场照。
照片里的男女骑着马，依稀可见张宇之和苗素琴年轻时的模样。张宇之穿着宽大的黑色西装，看起来不怎么合身，苗素琴则穿着红色的西装，手上也戴着红色的手套，头上的头花也是红色的，看起来很有旧年的风格。
“这是谁呀？”
纤纤问。
“这是姥姥姥爷年轻时的样子。”
苗素琴笑着给纤纤解释，又对路安之说道，“你往后翻，素馨的照片在后面呢。”
“嗯。”
路安之点点头，把相册往后翻。翻了一页，他就看到一张婴儿照。
照片里胖嘟嘟的婴儿光溜溜的，张着肥嘟嘟的小嘴，憨态可掬，还需要靠人用手扶着，才能坐起来。
“这个是你么？”
路安之笑问张素馨道。
单从相片上看，他可是完全看不出来。
“明知故问！”
张素馨白了路安之一眼，气哼哼地说道。
路安之点点头，看来是了。
不过，张素馨真可爱，和纤纤有的一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