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场客栈。
“不是说他们一定都是间谍,我是说,不排除这种可能性,日本人的做法一贯是无孔不入,在你想不到的地方安插他们的人,随时搜集情报向他们报告,这也是他们情报工作做得好的原因之一。”徐天娇说。
“我们只要过了今晚,明天一早,马匹到手,我们就走了,还管那些干嘛。”甄四飞说。
“那倒也是。”
夜里三更。
李思洁和徐天娇睡在一个房间。
李思洁已经沉沉睡去。
此时,窗户边上,有一条人影一晃,有人用手捅破窗户纸,然后,用一根笛管一样的东西向屋里吹烟。
又过了片刻,那人在门外用匕首轻轻地挑动门栓,时间不长,门开了,那人又把匕首揣在腰上,戴上口罩,一推门,从外面蹑手蹑脚地进来了。
那人来到床边,一下子趴在了床上,口中说道:“美人,想死我了!”
他原以为床上有女人,谁知却扑了个空。
他觉得很奇怪。
就在这时,他忽然觉得自己左边的耳朵凉飕飕的,然后,听到“啪”的一声响,像是有什么东西掉在了地上。
紧跟着,他感到一阵撕心裂肺地疼痛感袭来,他“啊!”的惨叫了一声,连忙用手去捂左边的耳朵,才知道自己的左耳已经被人削掉。
“我的耳朵!”那人伸手去腰间去拽匕首,却发现匕首已不在腰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人拔去了,而他却没有看见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