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棋牌室精神压力很大,林义龙一直没有空闲短暂休息,是时候喝点什么了。
林义龙进入了咖啡厅,要了两罐可乐,一份低热量三明治——艾米只是围观,头一次在有食物吃的时候表示了她的拒绝。
“这钱,来得真快!”艾米坐在林义龙旁边,要来了那张标着法语“已兑付”章的支票咋舌道,“假如我每年要用6万英镑的话,那......义龙哥你一晚上就赚足了我16年的开销?那我得把自己卖给义龙哥多少次.......”
“不要给自己贴一个价格。”林义龙板着脸答道,“虽然我们可能都有自己写得价签,但假如你把这张价签真的摆在别人面前让人看到,你也就不值钱了——这是作为一名留学前辈的忠告!”
艾米完全沉默,她已经把她的价签标给了林义龙看,而且还是明晃晃推销出去的。
“晚上好,林先生!”一个穿着晚礼服但别着标签的女人跟林义龙用非常地道的英语打着招呼,把艾米的注意力很快转移了。
女人长相能算得上标致,但如果和凯蒂相比,着实有些逊色,不过看起来也还算顺眼。
艾米随即装作没有兴趣的样子,可爱地叼着吸管,看向了一边,耳朵却时不时地动两下,跟藏在草丛里的兔子竖立着的耳朵一样
“你是哪位?”林义龙问道。
“我是度假集团为林先生新选配的度假顾问,因为林先生在棋牌桌的投注总额折算的点数已经超过了17万五千点,获得了白金卡资格,可以有一个顾问,很荣幸地选择了我。我的名字是.......”
来人名字林义龙没听清楚,反正是一个有些拗口的法语词。
“就属于那种不是女陪护的招待吗?”林义龙问道。
“很遗憾,我并不是那种女招待,虽然我也曾经端过盘子,但也跟女侍者不一样。”顾问很认真的回答林义龙的问题,“我想林先生有这么漂亮的女伴,也不需要找那种陪护女。”
“抱歉,我只是不太熟悉摩纳哥,这甚至是我第一次来法国南部——更何况这里的法律也跟离我们不过几百码之隔的普罗旺斯大区也不太一样——这就好像昨天在充满默罕默德教义深刻影响的土耳其,今天突然来到了阿索斯山(一个位于希腊的正教修道院半岛)一样,总是要问个明白的。”
“那林先生今天晚上在这里玩的还算愉快?“顾问小姐问道。
“不很愉快,我的公寓今天出了一些问题,被一群流氓占去拍网络视频了,而且是未经我同意就拍摄的视频,所以,现在很恼火!”林义龙直接把从下午到现在发生的事儿讲给这个顾问小姐听,“本来,应该在这里应该稍微兴致很高地玩几百欧元输赢就应该回我的公寓休息的,没想到因为公寓的麻烦,让我今天晚上的运气还不错。”
“恐怕不只是运气不错吧?”听者小声地插了一嘴,意有所指。
“‘失之桑榆,失之东隅。’这句话我想顾问小姐比我更清楚这句话的意思!”林义龙只是说了一说,就不再言语了。
“那林先生打算什么时候启程呢,好让专属经理的我来欢送你。”与林义龙对话的小姐犹豫一会儿,斟酌着问道。
“这很难说,要取决于我公寓解决事情的进度。”林义龙答道,“我本来是想来这里度假的,却没想到平添了这么多烦恼,假如一切顺利的话,应该这周末就应该回到伦敦,不过看样子......”
“我们就是为了解决贵客们的各种所需服务的,不会让我们的贵客因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而让贵客影响心情。”顾问小姐愉快地答道,“我相信林先生应该没有必要因为这件事更改行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