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另一个角度看,‘道可道,非常道’和‘道道道,道道道。’的差别也没有十分巨大,毕竟主题是一样的;而且对这话题没什么了解的人很可能两句都不懂,那这两句就更相似了。
所以会不会是附录遗失了,没有流传下来?
不过也有另外一个可能,三个‘道’字的含义差别可以由它们旁边的字体现,就和词或者词组的概念相似;同时一个字在句子中的位置也会影响它的含义,而这是语法的一部分。后人觉得语义不明容易混淆是因为在语言的演化过程中语法变了。
这奇怪的合理性…
不过现代人对古代人的认识里,很多应该都是猜测性的。现代人不是古人,也没见过古人,直接的交流也没有过。一个人对自己生活的时代有所了解,对于50年前应该也能通过长辈们了解一二,而50年前的人们能对100年前的情况了解一二,但一个寻常的现代人就没什么直接的途径去对100年前的是请了解一二了。这种50年的间隔重复大概50次才能到达《道德经》的时代,因此也就只剩下猜测和想象了吧。
大概把古人们想得过于聪明和把他们想得过于愚钝一样不合理。而先贤们在他们那个时代做事时也会有种种基于当时境况的考量,一些小小不然后世不一定能想到的事情也许会出乎意料地重要,尤其是在他们不了解自己的伟大的情况下。
也许当时老子急着赶路,也许他当时手头没有适宜的书写工具,也许他当时就是身心疲乏不想多写,也许他当时觉得他的著作写得不那么清楚才更合适……”
(二十五)
运河岛看着手中的苹果说:“几年前,我曾经去过一个苹果园采摘苹果,那是在一个有些凉的阴着天的秋日里。
苹果树上有许多苹果,树下也有许多。苹果是可以随意采摘随便吃的,但不能吃或者捡掉在地上的,据说会不干净。那果园里有许多棵不同品种的苹果树,深红的,偏粉红的,红黄相间的,黄的都有,大小和形状也不一样。从树上新摘下来的苹果,擦一擦,吃起来是酸甜多汁,清爽而略脆的,带着秋天的凉爽的温度。
摘完苹果,我还和朋友们一起在果园的小店里聚了餐,喝了苹果汁,还买了一块木质的小纪念品,大概是苹果木做的吧。
那是一个好日子。”
(二十六)
运河岛读完了日记中2019年6月的部分,总结着说:“在大多数日子里,日记的作者每天的经历是比较相似的,除了中间走亲戚的那一段。
在记录中,过去一个月基本健康,除了一次肠胃不适以及偶尔锻炼之后的皮肤不适;生活规律;工作基本顺利,只遇到了一次吵闹的大爷和一次弯曲的档杆;饮食也营养丰富,水果充足,炒菜多样,没有碰到除了芹菜意外明显不喜欢的食材;农药打了不少,有输有赢;小说看了许多,推荐了许多,遇到了好作品,也遇到了烂尾的和踩雷的。
这是平凡普通而又美好的生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