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机老人叹了口气，似乎有些不知道从何说起。
阮郎则上前一步，轻轻抚摸了一下牵机楼一楼的大门，缓缓开口。
“想不到，近两万年过去了，牵机楼还一如初建成时那般完好。
关于应龙国初代人王，有一种一直无法证实的传言。
传说他嗜好长生大道，吃穿用度之中，颇有一些与长生传说有关的内容。
当时那个年代，修真界还没有现在这么繁荣。
准确的说，是还没有真正的修真界。
当时有关长生的传说之中，就有与牵机楼内两千三百多架长明灯有关的内容。”
“你是说，鲛人之油？”阿旺也似乎想起了什么。
阮郎点了点头没有说话，似乎也有些不想继续讲述。
天机老人当先推开了千机楼一楼的大门，牵机楼中间六十四层的窗户齐齐关闭。
楼内的灯火无人引燃，自动点亮，跳跃者生命般璀璨的火光。
“阮郎，你从海市城来，不知道是不是氐人族人？”天机老人问道。
牵机楼的出现，让阮郎在震惊之余，也收起了几分对天机老人的轻视。
他谨慎地回答：“生消之中确实不乏氐人族的杀手，他们得种族天赋在这一行里，确实占了几分先天优势。
不过，历任十二地支里面，一直只有一个氐人族人。
那一支的传承也最为神秘，一直都是只传给氐人族人。”
“那一支应该是十二地支之亥吧？”阿旺插嘴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