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见到金迪的面之后,也不知道生出了什么心思,硬是说只有一个人的出租车,行动起来不会是这个状态。
就在捕员的手已经抓上了车厢的布帘时,车夫连忙出手挡了一下。
捕员当时色变,眼看就要抄家伙动手。
金迪冷着脸说道:“我金家人出行,就算不是乘坐私家车架,总也要带一些私人物品。
你们只是觉得,这猰貐车行动之间不似只拉了我一个。
又何曾注意到,如果这猰貐车里只拉了人,又岂会是三两个人的重量?
这车厢一共就这么大,若是人多了,我又怎么敢打开车窗与你们说话?”
捕员们被金迪说得动心,虽然觉得金迪的说辞好像哪里有漏洞,却一时又不想不起是哪里不合理。
万一车上真的只有金大小姐一个人,虽有正当理由,也免不了要被记恨。
而在这正气城中,被金家记恨,怎么看也不会是什么痛快的事。
出了事左右有金家顶着,捕员们自然乐得卖金迪一个面子。
为首的捕员抱拳向金迪隔空行了一礼,抱歉道:“对不住大小姐,得罪了。”
这话说完,他却没有向金迪发难,转而贴近车夫身侧。
泄愤似的用刀鞘推挤了车夫一下,嘴上吼道:“闪开点!”
车夫不敢抱怨,赶忙闪身躲开,捕员快速拉开隔窗向内望了一眼。
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看到了东西,捕员似拉开隔窗时那般快速地将隔窗关好,嘴里连称得罪,便带着手下捕员一并离开。
车厢里的阿旺紧紧贴着隔窗边挡板,大气都不敢出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