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舒服？”男人问。
苏熙闭着眼睛“嗯”了一声，声音娇憨，像是从鼻子里发出来的。
凌久泽侧眸，“看什么？”
苏熙垂眸，蹙了一下眉，“头疼。”
几秒后，她向中间靠近，头歪在男人肩膀上，闻到男人身上淡淡冷泉香，让她舒服了很多。
她睁着眼睛，借着车里微弱的光线，又看到男人耳后的那道疤痕。
不知道是谁先靠近，两人唇贴在一起的时候，苏熙闭上眼睛。
凌久泽也喝了酒，各种酒香混在一起，让人迷醉、心乱。
她说话时微微仰头，唇瓣碰到男人的脖颈，一瞬间似感受到了他颈脉的跳动，那般清晰、有力。
男人垂下长眸，抬手捏住她的下巴，眼睛里有细碎的灯光闪烁，更多的是深不见底的幽暗。
苏熙越发肆无忌惮。
良久，两人分开，凌久泽手指抿了一下她粉润的唇角，深眸含笑，“头还疼吗？”
也许是酒精作祟，苏熙从内到外的感到愉悦，像个不知道满足的孩子，缠着他索要。
凌久泽伸臂按了一下按钮，车子中控启动，挡板将汽车隔成两个独立的空间。
苏熙抓着他胸前的衬衫，一向清澈的眸子里蒙着一层水雾，她缓缓点头，“缺氧，疼的更厉害了。”
凌久泽低笑，“怎么办？继续人工呼吸？”
苏熙弯起眼睛，“可以再试试。”
凌久泽将她抱到自己腿上，手掌托着她后脑，温柔、细致的吻她。
中间几次分分合合，两人痴迷于这个让人多巴胺急速升高的游戏，也沉迷于给与和索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