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病房里只有南婉一个人,她今天的点滴已经打完了,双手得到了解放,睁着枕头,看着天花板,酝酿睡意,却始终睡不着。
突然,她听见门口有动静,经历过这么多事情的她,连警觉都变得敏锐起来,她紧张的朝门口看去,警惕的问:“谁!”
房门被打开,走廊上路灯的光线照进漆黑的病房,将病房微微照亮。
一个颀长英挺的黑影站在门口,一身纯手工制黑色西装,黑色西裤,黑色衬衣,衬托得他整个人更加威慑矜贵。
纵使他没有说话,隔着距离都能让人感觉到深沉的压迫感。
南婉看到战稷那张俊美无俦,轮廓深邃的俊脸,呼吸屏住,心脏下意识变得慌张起来。
这么晚了,战稷来做什么?
想到白天的时候,他愤怒的捏住她下巴的样子,南婉紧张的抓紧了床单。
战稷迈开步伐,走进来,没有开灯,走到南婉床边。
那深沉的压迫力袭近,南婉紧张得屏气敛息,一双水眸警惕的望着他,黑影压低,宽阔的胸膛将她整个人裹挟。
战稷朝她伸出手来,南婉惊慌得下意识别开头,避免他的触碰。
战稷的手微顿了一下,邃眸深邃的看着她,转而动作又恢复自然,食指挑着她的下巴,将她别过去的脸拨回来,面对他,他深邃漆黑的视线盯着她的下巴,大拇指腹轻轻的在她青紫的下巴上摩挲。
粗粝的指腹,带着热意,摩挲着南婉的下巴的皮肤,本来就疼痛的皮肤被摩擦得又酥又热,像是起了火。
南婉声音绷紧,警惕的问:“战稷,你又想干什么?”
战稷听到她充满警戒的话语,深邃的眼眸沉下一片润泽,透着心疼,看着她的眼睛,问:“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