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不想公布关系，我也不勉强，但是我希望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是开心的，至少在以后回想起来，不会留下太多遗憾。”
“没有配不配得上，只有在不在意，喜不喜欢，仅此而已，毕竟比起上一次，你确实更加可爱了。”
陆羽的话语平静，却认可了她所做的一切，并且表示了尊重，让姜棘心房彻底失守。
她这一刻明白过来，陆羽不满足仅仅支配她的身躯，还要支配她的灵魂和意志。
爱，才是最强的控制魔法！
虽然全都知道，但姜棘却不想反抗，哪怕是个谎言，只要不是陆羽亲口拆穿，她都会自己找理由填补空洞。
缺爱的人，只要别人释放一点温暖，就会恨不得百倍、千倍返还，甚至把心都掏出去。
只不过……
这个狗男人已经开始掏心了，物理意义上的，就是没有一击必中。
纯白光辉在他手中流转，已经分不清皮肤与光的区别了。
“话说……那好像是我的肌肤……”
姜棘脑子在诸多情绪冲击下，开始浑浑噩噩，看着不断“掏心掏肺”的陆羽，小声地说道：
“我决定了，暂时不要公开了，等过段时间，我想先做下心里建设……”
毕竟陆羽身上的伟大存在过于可怕，绝对不可能轻易放过他，一旦混乱时代达到顶峰，就可能是收割的时刻。
她想尝试，自己能不能用苦海投影，将对方身上的苦痛嫁接给自己，如果成功了，那么就是为他扫平在混乱时代到来前的最大障碍。
说不定能有登王的可能性！
如果到时候自己还能活下来，再考虑这些。
如果不行，就让赤月梦陪着他！
“嗯好。”
陆羽听到这里，敷衍地点点头，他倒是不在意女人会不会公开。
成熟的男人，才不会为女人的事情烦恼。
姜棘还以为是他生气了，但又不知道如何解释，只能趴在他耳边轻声地说道：
“我带了圣女头冠，还有祭祀专用的祭祀服饰，是……是黑色的头冠。”
嗯……
懂事，竟然还知道还自带新皮肤！
陆羽眼前一亮，但思索刹那后，义正言辞地说道：“你想干嘛？”
“……”姜棘闻言，气的胸口胀疼，这个狗男人，就喜欢玩这种一语双关的梗，于是头也不回地说道：“我记得你身上的祝福快消散了，应该补充一下。”
毕竟自己也是荆棘教会的圣女，想维持最后的一份矜持和骄傲。
但陆羽不会给她这个机会，重复询问同个问题。
最后，姜棘还是没抵住对方的热情，以及在威胁之下，还是轻声说了两个字。
陆羽笑了，没有继续开玩笑，毕竟姜棘的眼神都快杀人了。
于是，他开始和圣女交流荆棘仪式的补充。
“荆棘之主果然伟大！”
在明白教义后，陆羽心中惊叹，一尊伟大存在竟然在乎众生苦痛。
于是，他伸出手点破了荆棘之盾，感悟苦痛的真谛，那就是……
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穿越地狱，是一个艰难的过程。
陆羽和姜棘交流了这段时间的战斗经验，并且提出了对战邀约。
结果发现对方竟然研究出了“你已有取死之道”，然后使用了新技能——荆棘缠绕。
哪怕是六十八臂天界龙树都险些落败，还好最后凝聚大圣树枪强行碾碎，让姜棘的所有宠兽尽数落败。
在输了三次对战后，姜棘想要退场，但是陆羽明白，对付这种自卑的女孩子，必须得先让她情绪剧烈波动，然后……
蹬！
站起来猛蹬！
差不多过了几个小时，陆羽身上的圣女祝福重新补充，在磅礴荆棘能量的冲刷下，配合晋升后的天界呼吸带来的积累，以及一颗魂果，成功突破到了辉月高阶。
轰！
灵能再一次暴涨，御兽空间中的灵性之月再次膨胀，光辉闪耀。
拿出去就能吓坏一众小朋友。
“姜棘，果然是我福星！”
陆羽心中惊喜，然后看着在那边默默烘干衣服的姜棘，嘴角微微上扬。
“笑什么笑！”姜棘怒目而视，想要起身去扑杀对面，找回自己丢失的颜面，但因为双腿发软，只能瘫坐在地上。
陆羽笑眯眯地说道：“只是感慨荆棘实际上含水量也挺高的，难怪能够在戈壁滩和山野丛林顽强生长。”
“不得不说，荆棘林，确实比大海更有别样的风景。”
“……”
虽然陆羽说的很正经，但姜棘忍不住看了眼正在烘干的衣服、以及两个湿漉漉的圣女头冠，总觉得对方是在内涵自己。
不过这个男人，确实是牲口，宠兽对战竟然给她剃光头，全战全输。
要不是最后陆羽手下留情，估计连自闭都做不到了。
然而姜棘还是不服气，为什么自己作为荆棘教会圣女，会这么丢人。
难不成教会还有什么瞒着自己的秘术？
下次……
下次绝对要摘下杂鱼的外号！
陆羽倒是没有继续迫害圣女，而是开始询问一些关于荆棘生态界的事情。
区分教团是否顶级，不是单纯看神祇的强弱。
而是伟大存在是否能用自身的生态辐射开辟生态世界，并且对信徒开放进入的权限。
毕竟神祇再强大，如果从不降下恩赐，信徒也跟没吃草的马儿一样，根本跑不动。
这里就要严厉批评禁忌太阳和黄昏之母！
自己身为日暮大主教，竟然从没享受过恩赐，这俩家伙过于抠门。
而在神祇生态界之中，蕴含着无数强大的生命，甚至不少在主世界罕见的宠兽，在对应生态界中，可能有着大量的族群繁衍生息，可以供信徒契约。
至于原因……是因为占据规则源头的伟大存在，哪怕是漏下的一部分规则，都足以衍生大量尘世无法凝聚的环境。
甚至以前还有幸运儿在里面获得神性物质，让宠兽蜕变成为接近上位者级邪神眷属的神眷生物。
可谓是机遇众多。
不过这个世界的神祇向来不怎么正常，因为对于信仰的需求不高，这也就让信徒在祂们眼中，只是传播生态的工具。
而工具只有经过磨练，活下来，才能用的称心如意。
因此死亡率居高不下！
陆羽之所以询问，主要是为了收集神性物质和上位者，给自己的牧场增添牲畜，完成第二次放牧概念。
第一次都给了【谬论律法】这种bug能力。
第二次到底会给什么？
陆羽很是期待。
姜棘摇了摇头，道：“荆棘生态界，教宗和我提起过，本来达到晨星巅峰就可以随意进入，但这些年不知道什么原因，源自于母河之中无数世界的苦痛大幅度增加，已经是以往的十倍甚至百倍。
虽然吾主的权柄也被加强，但相应的，因为养料过多，荆棘生长过于旺盛，里面的生命也更加强大，至少需要晋升辉月高阶才能进入。”
“万界异变？”陆羽有些惊讶，不过仔细想想，自己经历的俩个世界，一个和蟾祖有关，一个被病界大神通改造。
确实……多灾多难。
姜棘本来还想说，小世界数量一直是近乎无限，一直在创造和毁灭，哪怕是母河多创造一些，按理来说，不至于一下子暴增这么多苦痛。
已经有些不正常了。
很可能是某些顶级世界甚至是主世界发生了变化，大量高维存在同时异变，才能有这种影响力。
反正又不可能前往其余主世界，而且只是个猜测，说了也没用，只是徒增烦恼。
不过姜棘想到了另外一个事情，提醒道：“如果你对生态界有兴趣，荆棘教会内部倒是有消息，过段时间，很可能会有某尊旧神的生态界降临尘世。”
“旧神的生态界？”陆羽心中惊讶，然后从姜棘的讲解中，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众所周知，当初繁育之月的大母之所以敢冒险晋升，就是因为知道荆棘教会内部，巨头之上的大部分高端战力被拖住。
再加上突然到来的寂灭之月，一切占卜、推演失效，让联盟陷入了混乱之中。
天时地利人和全在，只可惜……
遇到了陆羽！
不然她绝对可以瞒天过海，完美退场。
而当初拖住荆棘教会的事情，就是她们发现一座失落世界，正逐渐和主世界接轨，开始降临。
一个完整世界，代表着海量的资源。
自然引来了诸多大势力争抢！
但他们打到最后，有人发现这个神秘世界的表面，竟然沾染着厚重的历史尘埃，根据几位顶级历史学家推测，大概率是某尊旧神遗留的生态界。
似乎是在混乱时代灵性潮汐的牵引下，摆脱了历史尘埃的束缚，正在回归现世。
虽然明面上没有看到旧神回归，但众人不确定祂是否彻底陨落？
让这个世界，一下子从宝藏，变成了盲盒。
可能开出神之权柄和其余的旧神遗产。也有可能是故意钓鱼，收集回归所需的祭品。
“虽然包括荆棘教会的大部分势力退去，但我们时刻关注这方旧神之界，如果真能够降临尘世，就算有旧神复苏，也会被主世界意志压制，到时候虽然危险，但生还概率不小，对比回报，已经足够让不少人冒险了。”姜棘说到这里，提醒道：“现在这些信息只有大势力知晓，如果你想去，我会帮你关注，但前提是，必须要有巨头级的战力，不然很危险。”
朝中有人好办事啊！
这种高等级信息，一般人根本接触不到，现在被圣女免费送给自己。
陆羽点头答应。
接下来，姜棘留在虚空中恢复状态，而陆羽则是用测试实力的理由，前往虚空深处。
禁忌权柄，是他最根源的秘密，不会告诉任何人，哪怕是宠兽们也不知晓，更别说是姜棘。
这也算是对她的一种保护！
想到这里，陆羽看着无垠虚空，心中默念：
“接下来，就是制作蚀日的进化秘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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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删删减减，六千二大章，求月票，人顶不住了，太累了，先睡了，错别字明天起来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