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鹄却感到这只水獭异常地熟悉,她凝视许久,终于记起了它就是之前一同参赛的水獭。
她望着那只摇摇晃晃行走、左手转着盘子玩的大水獭,又忆起那个裹成粽子的男生,心中起疑。
“你想说什么,现在就说吧。”武字饼戴戒指的手指敲击着桌面,一副不愿意多浪费时间的样子。
中鹄如今怀疑那个不敢露面的男生便是久,但不敢妄下断语,于是只能试探。
“我认得他的侄子。”中鹄一边说,一边用叉子戳起一块玉米,边咀嚼边继续说道。
“他的侄子是久,这人尽皆知,没什么好说的。”武字饼想起坛主寄给自己的那封信还在礼天平手里,于是转向礼天平说道,“那封信呢?给我看看。”
“你们俩怎么认识的?”喀索拉吃鱼吃得津津有味,就连鱼刺都要嚼一嚼。
“他有一张永远不会老去的脸,我们已经多年未见。”武字饼边读信边回答。她这么说,难道是想和坛主开始一段下午恋?
啧,这个老东西真是**,怎么还答非所问啊。
喀索拉也不再追问,只顾埋头大吃特吃。
让我们浪费粮食互相投掷食物以此为乐吧!
虽然这是不道德的,可是又有什么关系?
蔡子秦把蛋糕抹在莱德茵的牛脸上,就像给它画了个脸谱。
谁也不能抵挡得了甜点的诱惑,莱德茵也不例外,它伸出丁香牛舌将脸上的奶油舔了个干净。
面包某某趁机拿出她为莱德茵准备的生日礼物,是一根精致的胡萝卜!
这肯定会是莱德茵吃过的最美味的一根胡萝卜。
“喀索拉,你给莱德茵准备礼物了没?”莫帕拉拍了拍喀索拉,问道。
“咳咳咳!”喀索拉听完这话直接噎着了,咳了半天才缓上来,“我过生日也没见它送我礼物啊,一会儿咱俩去外面捡根木棍凑合一下得了。”
“嗯,送树枝也是情理之中,就按你说的办。虽然你好像没跟别人说过你的生日。”莫帕拉同意了喀索拉的主意。
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场面顿时变得吵闹起来。
再加上中鹄不停地发表着无关紧要的言论,以及姜绊绿不间断的哭诉,让武字饼根本无法静下心来读信。
“升臣、天平!快送客吧,让他们明天再来!”
......
十月八日。
写了一首《牛之诞》:
你是我偶然相遇的一只牛,
我和你就像乒乓球拍和乒乓球。
十月八日是多么美好的一天,
窗外的绿叶攀到空调上面。
我在歌颂绿叶,
夸你却不只是顺便。
我的牛,
你的笑脸就像胡萝卜糖一样甜。
你是我想象出来的最佳宠物牛,
要知道,
这不是吹牛。
我的爱牛,
我爱的牛,
四个三百六,
是你陪我走。
很难想象如果有一天,
失去你的我该有多么孤单。
哪一天,
我还不知道,
因为我总抓不住时间。
所以写下这首《牛之诞》。
可以反复观看。
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