喀索拉看向了面包某某和蔡子秦这两个守口如瓶的家伙。
面包某某眼神飘忽不定,其实她准备了礼物给莱德茵,但现在拿出来实在不合适。
蔡子秦则是真的忘记了,作为派对之王,每天忙着想派对,哪有空记它的生日。
“再买一条鱼不就行了?”
莫帕拉一语道破梦中的梦中梦中人的梦中人。
“很贵的,这条鱼。”
中鹄可不想再花大价钱买一条布偶鱼。
不是不够意思分不起,是布偶鱼太小不够分。
“那就决斗吧!”
喀索拉把布偶鱼还给了升臣娴儿,准备动武解决。
“不如我请你们吃一顿吧,如果烟斗国公主愿意光临我们的店,武老板也会开心的。”
升臣娴儿只觉得他们是在唱双簧,用她的同情心换取免费晚餐。
实际上,正是如此。
吐舌,比耶,计划通,诶嘿。
升臣娴儿驾御着踏板车,带着莱德茵及其余它驮着的异邦人前往主店。
途中,他们引来了无数的目光,一半源自莱德茵,另一半则是因为未佩戴头盔而展露发光的绿发的升臣娴儿。
“娴儿!你怎么来了...还带着烟斗国公主!”
礼天平收起遮阳伞,一踏入店内便瞥见了升臣娴儿一行人。
“是天平啊,我请公主他们吃饭来的,你呢?是有事前来寻问武老板吗?”
升臣娴儿记忆中,礼天平与武字饼的感情并不佳。
......
武字饼未曾细致梳理那不斑白的头发,仅着居家拖鞋,便立足于楼梯转角,望着礼天平。
她所爱的小女儿愈发像自己,每逢此念,愤怒便会不可控的油然而生。
礼天平与烟斗国的公主是什么时候如此熟络的,她为什么一无所知?
是否马上,那最像自己的女儿将迫胁她交出继承权?
或许,她已经不做声息的架空了自己?
我的亲生骨肉啊,你何故如此像我!
“母亲。”
礼天平察觉到升臣娴儿身后楼梯上伫立的武字饼,本能地将遮阳伞藏于身后。
“你带烟斗国公主来此,是有什么要事吗?”
武字饼发问。
“抱歉,武老板,公主他们是我带来的,与六小姐并无瓜葛。”
升臣娴儿察觉气氛有异,便向武字饼解释。
“自我从孤儿院收养你后,你便与天平关系匪浅,待她继承老板之位,好处一定少不了你的那一份。”
武字饼凝视着礼天平,抛却其他不说,她的每个孩子,竟皆继承了他们父亲的眼睛。
这双眼睛,实在令人作呕。
“母亲,我只是想将坛主先生所寄的信交给您,至于公主,我实在不知道她会来。”
礼天平紧握住遮阳伞,垂眼不敢看向武字饼。
屁大点地方还搞上君让臣死,臣不得不死那一套了,说了半天,也就坛主这一个点耐人寻味。
“你们认得坛主!”
蔡子秦挥出火焰,一瞬间便进入了备战状态。
莫不是升臣娴儿引诱他们到此,好一网打尽?
......
未完。
今天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