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因为秦莹本身还是属于灵力居多。那妖力。也只是风崖耍的一点小手段而已。所以笙笙的灵力才被吸了个干净。之后发狂。
那么。帝子府的酒香。便更可以解释了。
派出了秦莹之后。风崖算计好了时间。潜入邺翎王府。之后进入酒窖。打翻那些名贵的好酒。
听到自己的酒被打翻的声音。睿自然会被引起注意。从而带着愠怒前去查看。
与此同时。在附近的笙笙。也一定会被吸引过去。这么说來。二人此番事件的发生。都是因为这风崖。全是他在暗中捣鬼。全都是他计算好的。
可是。巫苓想。为何他会针对睿。为何会将他卷进來。而且。风崖沒死。一直在帝宫之中。为何她未曾感受到他的灵气或者妖气呢。
思虑着。巫苓突然想起來。从前每次进宫。都是可以感受到苍松的灵力的。那么是不是代表。木系的苍松和木系的风崖。她竟然未曾注意。也就是说。风崖在不狂暴之时。身上是不会露出太多的妖气的。
这一点。从此时正在巫苓身边一脸诡异笑容的风崖身上。便可发现。他身上沒有多重的妖气。被掩盖的。非常好。
“其实。我还蛮喜欢你这幅冷淡的样子。”风崖伸出手。将修长的几乎好似白的透明的手指伸到了巫苓的颊边。然后一路向下。渐渐的抚摸她的头发。
巫苓能够听到自己耳边火灵吞噬木灵的声音。但风崖似是不以为意。一点也不在乎。几乎抚摸着她的面颊。
“当初。我很想除掉你。可是……如今的我。学会了古灵神卷中的所有禁咒。我突然觉得。这世间。除了你。沒什么能够让我悸动的了。”风崖一边摸着她顺滑的红色头发。一边笑着说。
这头发多美。多长。每次他看见巫苓的时候。巫苓都会稍微变一点儿。
他从來沒有过那种感觉。
一个人类。会变化的人类。而她却拥有灵力。这不是很奇怪的事儿么。
故而风崖觉得。巫苓是个有趣的存在。且他与巫苓之间的仇恨。已经不能用单单的报复來解释了。
他说不清自己是什么感觉。只觉得。一定要抓住她。看她那张冰冷的脸漾出痛苦的神色。看她那波澜不惊的表情。渐渐地变为哭泣隐忍。甚至嚎啕大哭的求着自己原谅。
这样。才是有趣的游戏。
可是。他自己想了半晌。却未见巫苓回声。
“怎么不说话呢。”他柔声问着。声音里面。带着些焦躁。
“有何可说。”巫苓听得出他话中的焦躁气息。也能够感受到自己体内被注入了太多的那种麻痹液体。从而到现在火灵还沒有将那些东西彻底拱出体外。
风崖心中想着。上次。哦对。就是巫苓让自己很震惊的那一次。她脸上生着魔纹。那么美。那么漂亮。
那漂亮的红色头发向着四周摊开。因为灵气的原因而四散拂动。眼睛是晶莹的一片赤红。那么璀璨。也那么凶厉。
最最漂亮的。便是那双眸下方带着奇特的红色纹路。蜿蜒盘转。似是火焰的形状。向着鬓角之内拓展。渐渐的埋藏在发梢里面。与那红色的头发几乎融为一体。
之后的日子里。他曾多少次回忆起这张脸。
他有多么想将她那红色的秀发攥在手中。然后一根一根的将它们拔下。看看。那么特殊的她。是否会喊痛。是否会觉得。自己变得丑陋。是否会心疼这一头美丽的头发。
他还很想将那双眸。那红色的。迎着日光几乎是流光溢彩的红色双眸。用手抓抠出來。看看它们。是否能够在自己手中绽放开來。听听那眼眸原有的主人。是如何哭泣哀嚎的。
他更想。将这张漂亮的脸蛋划花。连带着那魔纹。一同消失。永远消失。
魔纹。
她竟然有魔纹。
凭什么。。
自己入魔的时候。便是被魔纹所控制。而她。竟然得到了一种奇异的平衡。能够引导着那魔性。像使用灵气一样使用魔灵。。
风崖想着想着。面容便变得阴郁了许多。有很多不明的表情从他的眼眸中飞窜而出。落在巫苓的眼里。便像刀子一样。
巫苓怎会看不出他凶猛的杀意。
其实若说是杀意。也不尽然。那种癫狂的笑意。似是想要将人折磨致死似得快慰。
风崖挑高一边嘴角。最终依旧未曾抵得过心中的好奇。
这样的巫苓。实在是太惹他好奇了。
身为人类。竟然拥有火系灵力。拥有内丹。甚至拥有魔性。
他承认他羡慕。但是他不想这么快就结束这个游戏。他还沒有玩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