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來。朔便想到了自己在那个异界的时候。劈柴伐木摘果子锻炼的。甚至是吃那些东西吃的。
一定是了。朔觉得。自己的力气变得突飞猛进。一定与那个有关系了。可是此时。却不是想这个的时候。
雲凌见朔面上沒什么变化。倒是心中一沉。便想着。今日不是你死便是我活了。现在各种话題也都算是撕开了。那么他即便是回了王府。这朔。也定然不会饶了自己。免得落得明日逃亡。不如今日先下手为强。
他心中想到。手上便做到了。抬手一掌便砍在了朔的肩颈上。可朔却反应更加快速的伸手一拦。手腕柔顺的一转。几乎沒使多大力气。便将他的手推开來。反手一掐。便将他整个身子拦了起來。整个人便被控制住了。
可是雲凌哪里受过这般羞辱。狠狠一咬牙。忍着胳膊几乎断了的疼痛硬是掰了回來。而后从怀中掏出一把短刃。便冲着朔扎了下去。
朔一见到那闪着寒光的刀刃。心中便冷笑一声。这乃是有备而來。还是算计着。遇到不满之人便一刀捅死。
。侧过身。将将的躲了过去。那刀子几乎是擦着从口片下去的。差点削掉了朔胸襟上的一颗扣子。但是就这偏差的一瞬间。朔伸出手掌。化成掌刃。狠狠的向下劈了下去。
只听得咔嚓一声之后便是当啷一声。
手骨似乎碎裂掉了。而刀子也掉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雲凌狠狠地咬着牙关。竟然未曾叫出声來。身子一转。另一只手便拾起了地上的短刃。向着朔胸口扎去。
朔心中一凛。想着。这一刀。怕是躲不开了。
可是当时若说他要躲。是完全可以躲得过的。但是他沒有。
若要惩治。总要事出有因。
。要治罪。这个罪名恐怕便要连到太后那边。而太后党羽众多。定然不是一时半刻便能够铲除的了得。更何况。此事牵扯到巫苓。
若要治罪。那么必定会牵连出一大片的人。这对他沒有太多好处。反而会无端端的招來祸事。
正所谓一口吃不成胖子。这种结党的事情。还是分散來做比较好。
巫苓这边。若是沒有顶确凿的证据。朔是不会动她的。即便是有。朔也要考虑一下该如何处置比较好。更罔论那些只是阿尔调查來的。并非他自己亲眼所见。
太后那里。因为党羽众多。且牵连甚广。甚至会影响到先帝的名声。所以一般情况下。朔也便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但这雲凌不同。
他有一身好武艺。也有好抱负。只可惜。为人太过偏激。总是往坏的地方发展。做出那些个与自己的身份完全不符的事情來。
这也怪不得朔沒办法提拔他。只能让他在偏激的路上越走越远。
朔也知道。他有想做帝君的意思。但是。这帝君自古以來便是银瞳为尊的规矩。怪只怪。他母妃生他的时候。并未给他生出银瞳來吧。
<b/> 朔想到这。脑中竟然浮现出了巫苓那张淡漠的容颜。
他多希望先前那一切都是假的。多希望。阿尔其实调查的都是错误的东西。
可是……另一个声音告诉朔。巫苓之所以反复无常的疏远自己。心中便是因为此事。
她是个什么样的人。朔可谓在了解不过。巫苓定然是在每次接触自己之后。都会觉得有负罪感。才会露出那样的表情与态度……
想着想着。朔勾起嘴角。无力的笑了一下。用尽力气在最后一刻躲闪了一下。
“噗。”的一声。
刀锋狠狠的戳在他的胸膛之中。霎时鲜血四溅。染得整个金色的龙纹蟒袍都变成了暗橙色。
雲凌惊恐的瞪大双眼。而后痴狂的笑开了声。望着自己的满手鲜血。笑个不停。
“啊哈哈哈……我杀了帝君。啊哈哈……这江山是我的了。”
痴人……与……执念……
这是朔失去意识之前心中所想。
而最后他所看到的画面。便是一群侍卫将雲凌拿下的片段。
呵呵……这总算是。事出有因了。
也算是……让他发了怒火。了却他这半生的心愿。
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