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说话，静观其变，但无论怎样都不能让可画吃亏，除非她自己心甘情愿。
服务员很快就上菜了，又拿了酒水单给威廉。他选了一款红酒，又征询了一下林子轩的意见。
“林总，您和姜小姐之前就认识？”威廉问。
林子轩看了看可画，她也正抬眼看他。
“认识。”
威廉笑着说：“那太好了，看来我们邀请姜小姐来拍摄，是冥冥中自有安排。”
他转头问可画：“姜小姐目前的职业是？”
“老师。”可画回答。
“哦，做老师好，教书育人。”
佳琪放下手中的筷子，“可画是燕京大学毕业的研究生，做老师是为了达成她妈妈的心愿。”
威廉举杯，“姜老师真是德才兼备，失敬失敬。”
可画也喝了一口，“您过奖了。”
林子轩听到燕京大学几个字，也略微惊讶，或者该说是惊喜，没想到她有这么好的学历，说德才兼备不太贴切，能文能武或许更妥当些。
“你在燕京大学学的什么专业？”林子轩问。
<b/> “数学。”
他点点头，惊喜越来越多。“燕京大学的数学系是全国最好的数学系，在全世界也是榜上有名。”
他不得不再多看看眼前的她，这个美貌与智慧并存的姑娘。
佳琪忙说，“可画上学的时候可厉害了，总去国外参加数学竞赛，有很多国外的大学邀请她免试入学，她都没去，非要自己考燕大。”
可画轻轻踢了佳琪一脚，和他们又不熟，说这些干嘛。
佳琪笑笑，继续吃菜。说这些自然是有用处的，告诉他们银子少了请不动这位仙女。
威廉又举起酒杯，“今天的拍摄效果很不错，希望wv能和姜小姐长期合作。”
可画也举杯喝了一口，“谢谢。”
大家一边吃饭一边聊天，林子轩和可画都不太说话，还好有威廉和佳琪不停的调节气氛。
佳琪估计可画这次不仅能买小电动，没准还真能买三辆。
可画话说得少，酒却一点也没少喝，一共就四个人吃饭，也不便推脱。
她有点不舒服，起身去洗手间。
佳琪正和威廉讨论新杂志后续的一些计划。
林子轩看着可画的背影，不知不觉，便把她印在了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