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宴摸了摸自己的脸,“很明显吗?那会不会让伯父伯母觉得我身体孱弱?早知道让温江给我做点准备。”
〳“瞎准备什么?好好休养才是正经!”
白卿卿无语,推了推他,“快点回去休息。”
“是有些累,但我还不想回去,你陪我去车里坐会儿好不好?”
白卿卿瞪他,宁宴凤眼眼角微微往下耷拉,“一整日都没怎么与你单独说说话,回去怕又要让温江念叨,有几日不让出来……”
温江医术了得,宁宴刚回宣城的时候,神色憔悴,黯淡无光,这些日子养一养,虽还未完全大好,但宁宴的颜色恢复如初,且不知是不是因为多了一丝病气,让他没有以前那么有攻击性,更加好看了。
这张脸,再用低低的,请求的声音说话,简直就是犯规!
白卿卿一边在心里狠狠地批判他,一边嘀咕着有什么好说的,然后上了车。
上去之后白卿卿就后悔了,她不是没跟宁宴独处过,只是马车里,空间狭窄,只有她与宁宴两人,车帘落下,那是与在园子里散步截然不同的感觉。
白卿卿猛地抬头,“不对,我不是带着你去园子里走了好一会儿,怎么就没与你单独说话了?”
宁宴轻笑出声,低低的声音在车厢里有种莫名的勾人,听得白卿卿下意识揉了揉耳朵,痒。
“能与你单独待在一块儿,自然是……多多益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