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她沉吟出声,粉面通红,被吻得腰肢阵阵酸软,竟有些站不住脚。
秦阎溯嗅着她发间熟悉的幽雅的香味,唇齿厮磨语气暧昧,“别乱动,嗯?”
她挣扎了两下,渐渐有些喘不上气,“唔,我,恨你……”
秦阎溯血脉喷张,心中不快又觉得恼火。
明明是他该恨她才对,她凭什么敢这样说话?
他猛地攥住她两只皓腕,伸手将她身上的衣裙粗暴地撕剥下来。
他的眼神沾染戾气,对上她湿漉漉的眸子,将一切压抑的感情倾泻而出,嘴里不断喃喃着她的名字,“孟芊芊……”
水汽缭绕的浴池里风光绮丽,昏暗的光线映射在交缠的人影上,发出朦胧的玉色光泽。
秦阎溯的脸色愈发不正常,不管身下求饶的女人,用力且蛮横地发泄,耳畔,却一闪而逝过似曾相识的声音。
“……婚前失贞还敢嫁给本王,你也真敢!本王不会放过你的,更不会让你怀上皇家子嗣,因为你不配——”
这是谁的声音,为什么这么像自己的?
秦阎溯倏地再度睁开眼,入目漆黑一片。
时值凌晨,他在自己活色生香的梦中醒来。
男人惊出一身冷汗翻身坐起,却见床上一片凌乱,自己的胸口还剧烈起伏着,不停粗重地喘息。
他蜷紧了掌心,上面似乎残留着女人柔软的触感和温度,甚至是暧昧的气息,一切明明是梦境,却又那么真实,仿佛从前便发生过一般。
梦境中那些不属于他的声音,究竟……
秦阎溯想要去找线索,可一旦深思,他就头疼欲裂,整颗心都像被人揪进一般,疼到窒息。
他凸起的喉结上下滚动着,眼角满是情欲发泄过后的猩红,被褥早就掉在地上,他垂眸望见湿了一片的床垫和衣裳,还有乱七八糟的自己,耳廓骤然爬上诡异的红晕。
“该死,真是疯了!”秦阎溯抬手遮住自己颓靡的凤眸,咬牙心情复杂。
他恐怕真是被孟芊芊勾走了魂,不然为何他梦里梦外,都是她的影子。
但她心机深还水性杨花,往后,他是绝对不会再着她的道,被她玩弄于鼓掌间了……
一夜荒唐过后,翌日上午,秦阎溯踹开门,走出房间。
刚要敲门的洛尘差点被殃及,心惊胆战地拍着胸脯,就见秦阎溯身着华贵的墨袍,气压低沉地出现。
〸男人清隽白皙的俊脸阴森森的,一双凤眸半眯起来噙着怨气,眼下还有乌青,显然是昨夜没有睡好。
洛尘扯了扯嘴角,忍不住出声道,“主子,您昨夜是打更去了么,怎么脸色如此难看?”
“滚。”秦阎溯心情差得很,如刀的眼眸剜向洛尘,迈着修长的双腿径直往外走。
“您怎么总叫属下滚……”洛尘委屈巴巴地跟上,忍不住回眸看了眼秦阎溯的房间。
只见屋里一片凌乱,被褥什么的都被秦阎溯扔到了地上,软垫和床罩还有些许暧昧不清的痕迹……
“原来如此!”洛尘心如明镜,顿时笑得一脸邪恶。
他赶忙追上秦阎溯,一副过来人的模样喋喋不休,“属下看啊,您就是上火了,跟吃了炮仗一样火气很大,发泄发泄,也是好事。”
当然了,他口中的“火”,是欲火焚身的火。
秦阎溯倏地停下脚步,转头阴鸷无边地盯着洛尘,仿佛要将他一刀刀割裂。
“再废话,自去领罚!”
洛尘打了自己一嘴巴,迅速挂上谄媚乖顺的笑容,“别呀主子,属下开玩笑的。”
“话说回来,您难道就不想知道孟姑娘的情况吗,昨日下午属下去怀若殿送药瞧见她了,可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