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看呆了,完完全全被南晚烟的美貌给迷住,下一刻,他的手腕就被一颗石子击中,当即疼的他哀嚎连连。
“哎哟!哎哟痛死我了,我的手啊,我的手!”
南晚烟一愣,眼眸垂下,就看到眼前的老头疼的满头大汗,手腕关节又红又肿,就跟长了瘤似的。
“你……”
她红唇翕合刚出声,那老头就攥着请帖,捂着手发疯似的朝马车跑去,边跑,嘴里还边念叨。
“今日出门前算了一卦说有大凶,果然啊果然,就不应该贪图美色想着出门!哎哟,疼死老子了!”
老头拔腿就跑,只留给南晚烟一个狼狈的背影。
“诶,大爷,大爷……”南晚烟瞬间傻了眼,想叫住他,可惜他飞奔而去,完全不予理会,很快就消失在她的眼前了。
老头跑了,那她还怎么进去?能蒙混过关吗?
想着,她试探性地往里走了一步,却立马被两个小厮冷着眼神拦下。
“女子无人捎带,不得入内!”
她狠狠咬唇,止住了脚步。
要是别的规矩她还能想办法,眼下这个她是真没辙!
不远处,魏君琢收回手,慢悠悠地摇着折扇,意味深长看了秦阎溯一眼,用胳膊肘顶了顶男人的胸膛,也不管秦阎溯理不理会他,自顾自地开口。
“举手之劳,不用谢,改日请本世子喝酒就行。”
闻言,秦阎溯依旧盯着南晚烟,心情转圜了一些,幽深如夜的眼神却蓄满冷色。
而魏君琢说完,已经带着白砚,先一步朝人间富贵楼的门口走去。
南晚烟还站在门口,没有勇气回头再来一次,忽然,身后转来一声幸灾乐祸的冷嗤,她迅速回眸看去,就见魏君琢云淡风轻摇着折扇来了,身后还跟着不苟言笑的白砚。
南晚烟眼神一闪,一下想到了什么,笑眯眯地走向魏君琢,轻声问道,“魏……世子,你可有请帖?”
魏君琢是第一皇商,各路的人要是知道他今日来人间富贵楼,应该早就眼巴巴地送上请帖了。
果不其然,魏君琢掏出两张银牌在她眼前晃了晃,那双细长的眼睛弯了弯,故意嘲笑道,“你是说这个?”
南晚烟的双眼倏地亮了,立马讨好地笑笑,“对对对!”
“既然你有请帖,那就捎我进去吧,我们一块救人。”
<bJ/> 看着昨日还在他跟前耀武扬威的女人,今日就变得低声下气,魏君琢忍不住勾起薄唇冷笑,语气里满是讥讽的意味。
“怎么,你不跟本世子‘纠缠不休’了?”
南晚烟攥紧手,笑着道:“世子就别跟臣女开玩笑了,大家今日都是为了卿幽而来,你带我进去,不过就是顺手的事,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不是吗……”
她话没说完,魏君琢就斜斜地睨了她一眼,语调慢悠悠的,“可本世子不想带你进去。”
说着,他余光瞥见身后脸色铁青的秦阎溯,嘴角的弧度变得更加明显。
“想进去,自己想办法,本世子看你刚才就做的挺不错,倒是小瞧你了,居然连老头都能下手。”
撂完这句话,魏君琢直接向门口的小厮出示银牌,特意叮嘱道,“这姑娘不同我们一起。”
小厮检查了银牌后,毕恭毕敬地弯腰放行。
魏君琢慢悠悠地带着白砚进了楼,丢给南晚烟一个挑衅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