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元郡主玩着手里的茶杯,一双桃花眼饭着冷意,突然一脚踩在他脸上,声音透着两分凉意道:“给本郡主好好说话。”
岐河面色一痛,但却不敢反抗。
他下意识搀扶郡主的腿,忍着疼痛,讨好的按摩着腿部,说着好听话:“看着郡主国色天香的容颜一时忘却所有,是奴婢没出息,郡主莫要踢疼才是。”
“呵~”
圣元郡主单手撑着下巴,将脚又踩在他手上,懒散地说道:“还是你这张小嘴会讨我欢心,怪不得那小丫鬟会喜欢你。”
岐河听闻这个,下意识反应过来,圣元郡主所问之事,是他上回找蒹葭那那事。
他眼睛快速转动,赶忙组织语言解释道:“回禀郡主,那丫鬟油盐不进,我说带她远走高飞,她都不同意,是铁了心的要与我保持距离。”
圣元郡主扯了扯嘴角,将手里端着的茶杯放在桌上,轻笑一声道:“那你可太小瞧女子的喜欢了。”
时至今日,五年过去了。
她喜欢容衍那么多年。
当年他却带人杀了父王,她恨过,怨过,唯独不曾派人刺杀过。
因为,他依旧是她内心深处忘不了的人,喜欢到不忍伤害他。
女人最了解女人,那个丫鬟虽然做不到的和她这般疯狂,但心里一定是把喜欢的人偷偷藏起来了。
赶走岐河?她猜是她身旁有暗卫不方便说,抑或者是她有什么难处,不想牵连到心爱之人。
想到这些,圣元郡主自嘲的摇头,嘲讽地笑了笑。
这就是女人啊,付出这么多,其实到头来根本不值得。
岐河不明白郡主所说何意,但低着头恭敬地听着。
“行了,再给你三日的时间,要么把那丫鬟拉拢过来,为我做事,要么你的小命也就不必留了。”
圣元郡主慵懒随意地整理着耳边的碎发,脸上则是透着几分漫不经心,说出的话却十分的恶毒。
<b/> 岐河吓白了脸,帮忙跪拜,将额头贴在地上,恭敬地回道:“是,奴婢谨遵公主圣令。”
圣元君主当下并没有喊人起来,而是望着他,像是透过他在看什么人。
若是父王没有谋反,若是容衍不曾与他们家对抗,五年后的今天,必然是另一番光景。
说不准,她与他孩子都大了。
岐河察觉到郡主的事情落在他身上,脑海里立马回想起郡主折磨人的手段,他吓得一动不动,身体又僵又硬酸疼不已,嘴唇都微微有些颤抖。
圣元郡主看他这副怂样,没好气地一脚蹬开他。
“行了,本郡主又吃不了你,且去打一盆净水,此处隔墙有耳,不宜久留,待我洗洗手,咱们便出发回家。”
“是,奴婢这就去准备。”
岐河赶忙起身,匆匆朝房门跑出了屋里。
圣元郡主脸上浮起一抹疯狂,整整等了五年,如今京城局势不安,皇帝分明就是被人控制了,如今多么好的时机啊!
是时候为父王和阳王府讨回公道了。
容衍,这一次,你不一定会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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