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州县令自杀了,后院自然封锁,本地的差役都是戴罪之身,压根不敢前往,杨旭待大夫包扎之后,慢腾腾的挪到后院,差役刚才说赵叙文是异地为官,所以带着一妻一妾还有一个待字闺中的女儿过来,卧房里赵叙文的妻子也是自缢,挂在那里,听衙役们说,那个妾室被赵叙文砍死在院子里,女儿好像被勒死了。杨旭不禁摇摇头,踱步回到县衙大堂。
身上出血过多杨旭出现晕眩的现象,一阵阵的眼前发黑,杨旭掏了三两银子差遣吉州县衙的衙役跑到乡宁给赵河赵典史送信,让他带人过来,说完终于坚持不住直接昏了过去。
待杨旭再次醒来的时候,已是第二天中午,温暖的床上一只温暖的手始终牵着自己,睁开眼镜的一个面孔就是自己妻子的那张满是关怀的脸。看到杨旭醒来,张月菀终于放下心来,脸上遗留的泪痕透漏着担心。杨旭紧了紧手中的小手,脸上努力挤出笑容,清了清嗓子,“我在哪呢?”这卧室的装饰完全是陌生的模样。
“吉州的县衙!”张月菀左右望了一眼。
杨旭拉着她的手往怀里带了带,“你怎么来了,不是让赵河过来的嘛!”
“你还说呢?”张月菀愤懑的说道,“自己伤成这样,还不通知我,知不知道我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说着脸上又是气又是担忧。
“我的错,下次一定通知你!”
“还有下次?”张月菀把手一抽,甩手站起来,“你一个文官,那些打打杀杀的事情,管你什么事,打仗有武官,你消静一点比什么都好,仅此这一次,没有下次了。”
“好好,知道了,以后绝不掺和这些烂事了,来,媳妇,让相公抱抱。”杨旭一脸的不正经。
张月菀气的“噗呲”一下笑出声来,“你这个人,胡搅蛮缠,不理你了。”说着出门去了,杨旭在身后大喊:“把赵河叫过来!”
很快赵河就到了床边,“那些流贼怎么样了?”
“我刚到县城的时候,一些人正在城外砍人头呢。”
杨旭一脸的疑惑,大喊道:“砍人头干嘛?谁干的?”
赵河有些发懵,“不是六叔你叫的吗?我以为是你下令的。”
杨旭想了想一拍床框,咬牙切齿道:“这是要昧我的功劳,去查,查到谁封了他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