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上门,走到桌前,张月菀掩口笑道:“真会支使人!”
“以后你支使我,”杨旭笑道:“今天怎么想起到我这里来了!”
张月菀脸色转青,“怎么不希望我来,那我走就是了。”
杨旭从身后赶紧拉住她,“瞧我这张臭嘴,越是想念的紧,越是说胡话!”
“别拿好听的唬我,想我怎么不去我家里看看,这会净会说些好听的。”
“我在县令的位置上,屁股还没坐热呢,为官一任都想着造福一方,我是想多学习一下政务,因此耽搁了你。”其实杨旭就是忘了,这小子整天吃饱了睡,睡醒了吃,什么事情都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不过张月菀明显不是像杨旭一样的人,中国数千年的传统礼教还是教导的出嫁从夫的概念,听见杨旭在政务上遇到难处,也是一脸的焦急,忽然想到什么拉着杨旭坐下,“我家周叔父,在霍州任道台,他手下有很多熟通政务的人才,我回去叫我伯父写封信给他,让他给你找个人。”
杨旭急忙摆摆手,“那都是些处理府州大事的人物,跑到这里来署理一个小县的政务,岂不是大材小用了,不妥不妥。”
“听我的,再说周叔叔手下肯定有不受重视的,随便打发 一个人过来也比你从头学起容易的多啊!”张月菀一叉腰,一副管家婆的模样。
杨旭打眼上下查量一番,笑道:“这么快就开始施展管家婆的本事了?”
剜了一个白眼,“说两句话就没了正行!”
“行,你决定吧,替我谢谢伯父!”听到杨旭同自己一样已经喊上“伯父”了,张月菀脸色一红,“说正经的呢!”
“今天听说你出城了查案了,怎么样?”
见她好奇的询问,本来也不是什么隐私的事情,杨旭从头到尾和她具体说了一遍,张月菀咬牙说道:“一个女子怎么能如此的……荒淫,简直是没有女儿家的羞耻!”
杨旭叹了口气,“如今说这些有什么用?”
“俗话讲男主外、女主内,她连家都收拾不好,怎么有心做好贤妻呢!”
杨旭笑道:“这安排的好啊,女主内,男主外,主外……”杨旭忽然想到干净的院子,摆放齐整的农具,“那锄头肯定有问题!”看着眼前的丽人,若是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杨旭一激动,抱着张月菀那娇嫩的脸蛋亲了一口,这一下张月菀整个人都不好了,使劲的推开杨旭,捂着脸向门外跑去,赵河打了壶热水刚推开门被撞到在地,整个水壶摔的四分五裂,好在没烫到什么人,张月菀迟疑了一下,回头看了一眼便消失在门外。
今天晚上有人开心有人就不开心,孙老爷刚在纳进门没有一年的美妾那里痛痛快快的喝了几盅,管家就拿了一封衙门的信件过来,打开一看孙老爷火冒三丈,这个丫鬟生的杂碎,一天到晚竟给自己惹乱子,不想给自个过一天的舒服日子,惹谁不好,去惹县令,不是说家里怕了那个姓杨的县令,而是现在家里头助力太少,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谁知道这个县令身后有没有七扯八拉的关系啊。
孙老爷颤抖的拿着信,指着门外对管家说道:“把那个孽子押回来,先打一顿,押到大堂候着!”
此刻孙家四子还在抱着丧夫的王徐氏在床上使劲呢,谁说挨了杖子,但是那些衙役一听说是孙家的少爷哪敢真使劲了,都是虚应功夫了事。孙保长正生龙活虎运用着腰部的力量,身下的女人娇呻连连,使得自己快意大发,自家的媳妇在床上像个闷嘴的葫芦,死板的身躯一动不带动的,哪像身下的这个,灵动的身子配合这喘息的娇声,真是欲罢不能啊!半年前巡查地面田亩的时候发现了她,从此一发不可收拾,今天听说她那男人上工,便早早摸到她的床上,谁知道正激情迸发的时候,她那男人发现忘带东西了,回家一看,气不可支的拿着手里的锄头就砸向他,多亏自己的手下跟着跑了进来夺了他的锄头,只在自己的脑门上划了一道口子,手下的几个都是打架的好手,拿起旁边的绳子直接勒死了。
几个人把尸体摆成上吊的模样,往年这种事情不就是对着仵作塞点银子搞定的事情,不知道从哪来的一个二货县令非得和自己较劲,他奶奶的,今天出门没看黄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