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乐得合不拢嘴：“好好好，我马上给您包起来，这摊上您还想要什么，随便挑！”
“不急，”林凡笑眯眯的拦下老板，“我什么都不要，只想问个路。”
老板连连点头：“好说好说，这附近的路我门清，就没有我不知道的。”
“我想问，圣殿怎么走？”
听到这话，老板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瞳孔也是一缩。
下一秒，他就又神情自若，皱着眉头问道：“什么圣殿，附近可从来没这个地方。”
林凡心中冷笑，虽然刚才这男人掩饰的极好。
可眼神中的震惊和惶恐，还是没能逃过林凡的眼睛。
“客官，要不你再去别的地方打听打听，我先给您把鼻烟壶包起来。”
就在这时，林凡突然伸手，抓住了老板的手腕。
“老板，如果你愿意配合，那别说三十万，就是三百万我也双手奉上。”
“可如果你不识抬举，那我连人带摊子，统统给你砸了，信吗？”
老板勉强一笑：“客官，你……你这是何意，我就是个摆摊卖东西的，哪里知道你说的地方。”
“是吗？”
林凡皮笑肉不笑，随手拿起一件瓷瓶，手掌稍微用力。
咔嚓！
随着一声脆响，瓷瓶应声碎落，变为一地碎片。
紧接着，林凡就从摊上拿起一件件古玩，然后尽数捏成碎片。
当林凡捏到第七件的时候，老板终于忍不住了：“我……我说，我说，你住手！”
老板指着不远处，一个小摊子说道：“就是那个摊子，你拿起其中的莲花玉瓶，问老板说想要一对。”
“他会说出一句暗语，你直接对春来杨柳摘几支。到时候，自然就会有人带你去圣殿。”
林凡点点头，微微一笑：“如果你所言不虚，等会我回来必有重谢。”
“可你如果敢骗我，我保证你下半辈子，绝对会生不如死。”
撂下这句话，林凡朝着那个小摊子，快步走去。
看着林凡的背影，刚才还赔笑的老板，立刻换上一副冷笑的表情。
他心疼的看着一地碎片，狠狠啐了口唾沫：“哼，还他娘的威胁我，你小子就是十条命，也回不来了！”
这个时候，林凡已经来到这个摊前。
这个摊子的老板，是个留着一字胡的男人，眼神中透着就精明。
林凡按照刚才那个男人所说，拿起摊子角落的莲花玉瓶。
“老板，这玉瓶不错，不知道可否有一对？”
听到这话，一字胡先是一愣，然后试探着开口：“当然有，佛前莲花开三朵？”
虽然不明白这话的意思，可林凡还是对出了下半句：“春来杨柳摘几支。”
一字胡连忙拱手：“阁下请随我来！”
把摊子随便卷起来，一字胡带着林凡，在二手交易市场绕来绕去。
最终，他们在一处铁皮房子前停下来。
一字胡笑着说道：“我就只能送到这里，阁下往里面走，自然有圣殿的人迎接阁下。”
“好。”
目送着林凡离开，一字胡突然从怀中，摸出了一枚十字架般的哨子。
随着一声哨响，刚才还热闹非凡的二手交易市场，瞬间齐整的收摊。
不过几分钟的功夫，整个二手交易市场，就变得空无一人。
而这个时候，林凡顺着铁皮房子往里走，却感觉到些不对劲。
这铁皮房子从外面看，也就十几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