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够!”穗蓉夫人回答,“我现在面上是掌握了薄氏,但实际上呢,司寒手上的股份少得可怜,我要做的,是让他真正成为薄家的继承人。”
因为这一切,原本就是属于司寒的!
“那你为什么一开始不直接回来呢?”宋如念继续追问,“让叶蓉和薄司白亲眼看着你霸占薄氏,岂不是更好,你却一直在暗处躲藏,你在怕谁吗?”
“……你问得太多了!”穗蓉夫人迅速机警,从愤怒的情绪中抽身。
转过身,背对着宋如念睡觉。
而宋如念则平躺着看天花板,心中思绪万千。
穗蓉夫人不愿意回答,恰好是说明了有问题。
她不敢正面和薄家交锋,那就是薄家有她惧怕的东西,可能会让她丢了司寒的继承权之类的。
首先想到的,就是遗产公证!
宋如念开始思考,当年薄父去世的时候,是不是真的写了遗产公证呢?
如果他写了,是不是上面标注好了,薄家所有的一切都归于薄司白。
那如果找到这份遗产公证,或许就能踹走穗蓉夫人了。
当然,这也是宋如念的猜想而已。
穗蓉夫人究竟忌惮的东西是什么,宋如念目前尚未可知,得继续查才行。
迷迷糊糊的想着,宋如念就睡着了。
而这头,穗蓉夫人却翻身下床,到了套房的客厅里,拨了个电话出去。
电话那头立马传来一阵流利但语气很不悦的英文。
“sui,you"vebeenouttoolong!(穗,你在外面待得太久了!)”